通了大梁?”
“是。”
“您是不是说您要禀明圣上,绝不接受被如此污蔑?”
“是。”
“太子是不是大发雷霆,说您口蜜腹剑,实则包藏祸心?是不是说您其实就是想要支持四皇子?”
“是。”
蒋梦云问一句,蒋正道便答一句,他越答便站得越正,可她却越问越心寒,到最后整个人身子都隐隐发冷。
“爹,您是忠臣,因此必会觉得太子此举是无理取闹,您一心为了朝廷,忠于陛下,怎可能随意插手帝王家事。皇上龙体康健,传位之事尚早,只要陛下在,不管太子还是四皇子,就都不会是您的君,您大概……没说什么好话。”
“哼!”这次蒋正道没有开口,倒是旁边的二哥听了忍不住跳将起来。
“好话?他胡说八道,为了得到臣子的支持,竟敢用军国大事来栽赃陷害,还敢指责爹的为人,爹身为大宁的护国将军,当然要好好教教他!别说是爹,我都想骂他几句!咱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倒好,在宫里内斗,还敢拉扯到咱们身上来,我呸!陷害我们私通梁国贼子,当旁人都是傻子吗?谁会信!”
谁都不会信,可那又如何?他们并不需要旁人真的信什么,只是需要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们能够动手,目的就已达成。
蒋梦云彻底瘫坐下来,倒在椅子上半晌没能开口。她无力地看向向来稳当持重的大哥,想问他当时为何没有劝一劝,可话到了嘴边却再说不出来。
来不及了,再追究之前的事已毫无意义,何况大哥为人正直,只怕更看不惯太子的做派。而自己提出的三条路,爹也一条都不会走。怎么办?生平第一次,蒋梦云生出一种无法把控自己命运的感觉。
她习惯了胸有成竹,习惯了运筹帷幄,习惯了将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这一次到了生死关头,却只能望而兴叹,无能为力。
对于“忠君”二字,在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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