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跑几步,不祥预感从心里升上来,只看漫山的白雾消失了,巨大的石象仍在对他笑,宫门呢?前后三层院子,那翘起的屋角呢?满地上随处能看到挖过的痕迹。大殿破了,院墙倒了,那树都干了。
四周烧焦的矮树,只有一面墙的星云殿摇摇欲坠,宫门的石阶发着黑。门外的石头,极安全的被人换了个地方。
张一凡走了一遍,山后的小湖枯了,上边被人填了淡黑色石头,象堵住什么。顶上的瀑布断流了,那所小房子还在,只是里面珠网密布,一层厚厚的灰,门扇破了倒在地上。
“张派,张派”张一凡叫了两声,看着黑黑的天空,只看星光点点,暗夜被云遮着,本来心就有点闷这会更闷了。
千年后的第一个家,稀里糊涂这样没了,十年了,千年改变了天下,十年又改变了人生,改变的太多,千年的青云门仍在,可呆了几年的星门没了,张一凡苦笑,他这一世好象感慨多了,是道心,是魔心,还是人心。
潭水里被人扔下无数巨大黑石,潭封死了,小贪没了是该喜该悲。张一凡,慢慢转过头,看着脚下,手里拿着从废墟里找到的一把桃木剑,黑黝黝的,上边烧坏了半截剑尖,符咒依然看着远处俊山,心忽然空了。
从储物袋拿出酒,十几年陈酿倒在嘴里,是辣是酸,还带着一股涩味,冲天长啸几声,人有时很复杂,得到时不觉的珍惜,等失去了才明白放不下。
猛喝几口,想叫,想笑,站在废墟上,他在次仰头看天“难道这就是命,宿命的车轮在次捻压了这个苍老的灵魂”。
觉的身子抖了一下,好象有什么动了一下。回过神,这里没人,肯定没人,青石小道,两侧的草绿绿的,高的长的有一人来高,矮的只到脚面。
周围没有大树,最高就是那蒿草,废墟里张一凡相信没人,肯定没人,他还是身子一动,抬手一拍脑后飞出飞剑,脚下如流星往山外冲。
“张师弟,是我,别跑”一个声音叫起来,张一凡掉头就要走,要有仇人在这等着,那可是栽到网里了。
传来的声音,张一凡一愣,往四下看,张派从石象后转过来,只见他脸色极白,身子更瘦了,细眉朗目,鼻子有点大,嘴很薄,几年不见他的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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