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晋晓升一边喘着粗气问话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一边反手去抓身后人的衣袖,没想到还是被人及时避开,抓了个空。
偷袭者见她此时还在耍着心计,更加不出声。晋晓升咬着牙,伸手便紧紧握住穿到胸前的利刃。
被剑身割破的手心再痛,也不及穿透心脏的那把剑,既然已是必死之人,谁还在乎再多些伤口、还在乎流更多的血?
她不顾一切抓住剑身的目的,就是要拼命转过身看清凶手到底是谁,死也要死个明白。
偷袭者见她如此固执、不见到身后之人的真面目就不死,心中不由一慌,加上她刚才那声痛呼惊动了几个护院,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传来,便急忙抽剑转身逃离。
对方明摆着不想让自己知道她是谁,晋晓升马上明悟偷袭者的目的,那就是杀掉她,速战速决地杀掉她,以免被人看到。
只是,她虽然已经明白杀自己的人是内鬼,但已没有机会追究报仇,拔了剑的心口血洞流出更多的鲜红,她软倒在地,血红很快铺染了更多的地砖。
脚步声和惊呼声相继传进耳中,但趴伏在地的她已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地努力抬头,用目光追寻那仓惶逃窜的背影,然而,却只看到一对模糊不清的鞋后跟和一小片衣摆。
因窥心镜法而将一切尽收眼中、但当时还身在屋顶的楚晗,无声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很会抓住时机、出手又很果绝的女子,蓝眸微眯。
晋家家主和少主相继死亡,晋家一下子没了首脑,此时原本应该隐瞒,瞒得一时是一时,起码要先渡过这次危机再说。
但那几个最先发现少主被杀的护院也是没脑子的,惊慌失措中竟然直接将晋晓升的死讯通报了出去,嚷得不仅让自己人知道了,连杀到晋府的两队敌手都听得清清楚楚。
晋家这边的人顿时乱成一锅粥,大部分人都怯战或打了退堂鼓,尤其是雇佣来的武者,本来就不会真的拿命去拼,如今雇主家的家主和少主都死了,连被少主坚持请去协助家主的管家也没回来,她们若受了轻伤重伤,到时跟谁要钱?
年轻一辈的女子即使是边学习经营管理、边修习武功,但都还没有经过如此程度的生死搏杀,虽有愈杀愈兴奋者,但毕竟是个别,大多数人无法很快适应,甚至还有见血狂吐者,基本没什么战力。
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明明在人数和实力上占优势的晋家,到此时只有为数不多的死忠和几个想在此战中脱颖而出、从而顺利继承家产的族人在拼命。
然而,杯水车薪,再拼,也架不住敌方更加凶猛的同时自己人又退缩观望甚至跑路,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松家家主松下枝又率队而来,虽是残队,但晋家,在楚晗的无声干涉下,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被楚晗拎来的史上飞和邰姝两人所看的戏,并不是晋家如何倒台,而是松家和蔡家突然由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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