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之前，彭思婵就已经是我徒弟了，而且她是我第一个徒弟。”齐凡解释道。
蔡春鸣点了点头，反应倒是挺快，拱手道：“那就……见过师姐了。”
“噗！”全场众人齐齐喷血。
直接被这奇葩的师徒关系亮瞎了钛合金狗眼。
首先，海城四大名师之一的蔡春鸣，居然是装逼王齐凡的徒弟。
这重磅消息绝对要爆炸，明天肯定要上新闻头条。
然后城主之女彭思婵，竟也是装逼王齐凡的徒弟，而且还是大徒弟。
也就是说，蔡春鸣入门稍晚，还得叫一声师姐。
这两条消息加在一起，那就不是重磅了，简直是核弹爆炸！
首席上的七人都是目瞪口呆，已经被惊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唉！老蔡，我不是叫你不要公布我身份吗？”齐凡摇头叹息，随后教育道，“这做人啊，一定要低调。这是我师门的为人之道，你以后要牢记。”
蔡春鸣点了点头，谦卑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弟日后一定改掉这臭毛病。”
齐凡点了点头，道：“恩，你明白就好，也不枉为师苦心教育。”
“……”
听到这段对话，众人已经哑口无言。
低调？
一个爱炒作的蔡春鸣。
一个爱装逼的装逼王齐凡。
请问你们什么时候低调过？
这时，齐凡手掌一翻，出现一个瓷瓶。
“今天是你六十大寿，我这做师父的也没有别的准备，这瓶妖兽血脉进化液，就当是贺礼送你了。”齐凡说完，将瓷瓶递到蔡春鸣面前。
蔡春鸣身子猛地一颤，抬起的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看到齐凡这一贺礼拿出来，全场一阵惊呼。
“妖兽进化液？”
“卧槽！咱们地球上有这种东西？”
“居然是妖兽进化液，这种东西我只在书上看见过。”
“我的天！大手笔啊！”
欧阳亦然等这些大人物也是震惊，看着那瓷瓶，虽然他们不是驯兽师，却也不由眼红。
甚至不由感慨，老蔡这个师父拜得太值了，过个生日居然就送这等大礼。
搞得他们都有点想拜齐凡为师了。
“大师，我过几天也过寿，您也送我一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