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抱着、背着,小时候也一直被母亲搂着睡,一直到他长到十几岁,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才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间,十八岁以前,他一直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少爷,后来是他自己厌倦了这种金丝雀般被人圈养的生活,义无反顾地进了部队,才渐渐活的像个人了,可以说现在这些苦都是他自个儿找的。
盛夫人面色微沉,瞟了一下旁边的挂钟,沉声问道:“看看,都几点了,你们迟到了十三分钟。”
北悦心头一紧,因为盛夫人这句话不是冲盛伊凡去的,而是冲她来的。
“盛伯母……”她刚要道歉,盛伊凡暗暗捏了捏她的手,轻轻松松地把罪责揽了下来,“母亲,是我迟了,对不起。”
盛依诺在旁嗤笑一声,“哥,就算你要护着她,也不该找这么蹩脚的借口,谁不知道你时间观念是咱们家最重的。”
盛伊凡眼睛危险地一眯,冷声道:“依诺,上次你动手的事情,我让你跟北悦道歉,你道了吗?”
盛依诺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盛伊凡虽然平日里最宠她,她却也是最怕这个哥哥。
眼看着哥哥板起脸来,盛依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对北悦说:“对不起北悦,我上次不该跟你动手。”
北悦听着这毫无诚意的道歉,只觉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盛伊凡又道:“称呼得该一下。以后见着北悦,叫嫂子。”
一句话,让盛依诺脸色倏然沉下来,看向北悦的目光都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冷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在沙发上坐下了。
盛漪澜面色也不甚好看,放下咖啡杯,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扫了两下,继而停在盛伊凡身上,“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不需要考虑。”盛伊凡偏头看一眼北悦,话说的毫不犹豫,“四年前,我们就应该结婚了。”
北悦闷闷地站在那里,听到这句话心却是没来由的一颤。
是啊,如果不是发生了四年前的意外,恐怕她现在的名字前面早已经冠上了盛伊凡的姓氏,也不会再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
现在,一切恢复原点,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
“唉……”重重叹息的声音,来自盛夫人,她满含嗔怪地对盛伊凡说:“你这孩子,一向听不进劝去,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改变不了你的心意。你要知道,婚姻是人这一生中最要紧的事情,尤其对男人来说,妻子的家世清白最为重要……”
北悦听到这里,眉心微微一拧,这意思,是在说她的家世不够清白吗?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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