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电话,早差人订好了飞缅甸的机票,简单地嘱咐了一下她需要带的东西,说别让别人知道。
挂了电话,沉思片刻,旁边两只玉臂像蛇一样攀上了他的脖颈,娇声道:“不让谁知道啊?难道我不是人?”
盛伊凡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你的确不是人,你是个妖精。”
甩开她从床上翻身而起,穿上裤子扯过腰带。
女人赤着脚下了床,手沿着他的背部滑至他的腰际,紧接着在他身前跪了下去,温柔且体贴地给他系好腰带。
看着那截微微凸起的尘柄,女人痴迷留恋地摩挲两下,娇笑道:“怎么办,人家不舍得让你走……”
盛伊凡权当没有听到,绕过她便往前走去,毫无眷恋。
女人手僵停在半空中,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冰凉,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从外面进来两个女佣,手交叠放在身前,垂着头挪着小碎步走到她面前,一个伺候她穿衣服,一个伺候她洗漱。
她摆摆手,直接赤着身子走到窗边,顺手捞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望着男人上车,又望着男人离去,消失在视野里。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哥去找她,连个‘不’字都不敢说?我还以为,你多么了不起呢。”
嘲讽的声音从门边传来,盛依诺看着赤身**的女人,语气尽是不屑。
Moon转过身来,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外人眼里,她叼着烟,扬唇轻笑,“我不介意我的男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盛依诺一愣,差点脱口而出一句“神经病”,就听女人紧接着补充道:“前提是,那得是我亲自选中,送到他床上的才行。”
她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至于那个叫北悦的女人,我不喜欢。”
“那你还让我哥去找她?”
Moon冷笑一声,“他要去找,我拦得住吗?同样,我想让那个女人死,他也拦不住。”
盛依诺的脸上,终于显出了几分兴趣。
……
北悦拎着行李箱,从家出来,迎面就碰上了季南霆。
走廊里烟味浓烈呛鼻,北悦狠狠拧了拧秀眉。
季南霆蹲在墙边,旁边一地的烟蒂,摞成一个“小山头”,眼眶子底下黑的跟大熊猫似的,看样子是在门外蹲了一宿。
见北悦出来,还戴着墨镜拎着行李,要出远门的样子,季南霆心下一惊,想要站起来,腿蹲久了又酸又麻,根本站不住。
北悦闻到烟味的时候已经不开心了,一看到他一晚上抽了这么多更是不痛快,想到父亲是怎么死的,只觉得怒火蹭蹭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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