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透着警告的意味。
这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又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吃过午饭,两伙人便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其实季南霆想跟他们一道走来着,被北悦一句“不顺路”硬生生堵在了那里,眼睁睁看着她和盛伊凡并肩离开,心口拔凉。
朵儿瞄着季南霆受伤的脸色,心里很是不落忍,挽上他的胳膊宽慰道:“舅舅,小舅妈心里是有你的,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季南霆苦笑一声,声音晦涩,“只可惜,我并不是她心里的唯一。”
……
回程的路上,北悦开车,问盛伊凡:“去哪儿?”
盛伊凡一愣,他脑子里铺天盖地全都是季南霆那小兔崽子说的那几句话,回过神来道:“先送你回家吧。”
北悦抿抿唇,到底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盛伊凡眯了眯眼,“什么?”
北悦扭头看他一眼,“你去过缅甸对吗?不,不止去过,应该还在那里生活过,不然怎么会对血珀如此熟悉?”
盛伊凡没戴口罩,可神情还是辨不清喜怒。
北悦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以前的他性情也内敛,却并不像如今这般沉郁,难以琢磨。
气氛沉寂下来,就在她失望地以为盛伊凡不会回答她之时,盛伊凡沉沉道:“是。我的确在缅甸呆过一段时间。”
北悦猛地朝他看过去,触到他眼底流露出的沉痛之意,猜测他是想到了过去惨痛的经历,暗自懊悔。
可她更知道,有些事情一直憋在心里,是要憋出毛病的。
盛伊凡手指抖动了两下,从口袋里摸出烟来,他的左臂尚未完全复原,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北悦看着,心里又绞得慌。
“抽根烟,介意吗?”盛伊凡很礼貌地问她。
北悦摇了摇头,“你抽吧。”
印象中,盛伊凡是不抽烟的,部队对烟对酒控制得都比较严格,训练时、执勤时肯定是不能沾烟酒的,私下里也要有个度。
她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当兵很辛苦,要是再没点排解愁烦的渠道,那还不把人憋坏了。
记得季南霆刚进新兵连的时候,有一天刚刚结束了训练,他就和几个新兵蛋子猫腰跑到后山窑喝酒去了,被她逮个正着。
其余的新兵吓得差点没尿了,季南霆醉醺醺的,还不忘挑衅她,“你敢喝吗?”
她当时也是少年心性,受不得激,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几斤几两,还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呢,就跳下坑跟他们拼起酒来。
后来她完全断片了,醒来之后听说季南霆这几个人被罚得挺狠,半夜绕着整座山负重越野,直接跑到了天亮。
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