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金,靳夫人,如果我愿意和季南霆分手,不知道我能分到多少钱?”
她铿锵铿锵一番话,说的唐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道:“你为什么要把一桩好事说的那么龌龊?!”
“那是因为你们行事太龌龊!把自己的儿子女儿等价衡量,真以为卖猪肉呢,可以随便放上秤去称一称值多少钱?”
北悦怒上心头,话说的也越来越不客气。
“今天您过来找我,不管是出自您自己的意愿还是靳叔叔的主意,都麻烦您回去告诉他一声。我姓北,不姓靳。他没生过我,也没养过我,我不欠他的。他有儿有女,就算是父债子偿,也轮不到我。我是爱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就是穷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爱人,亲人。季南霆在我这里是无价珍宝,别说23亿,就是季董用整个季氏集团来换,我也是三个字——不可能。”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滚犊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北悦已经完全放弃了与她母亲友好交流,被伤害了太多次,已经麻木到不觉得痛了。
对母亲的失望,由来已久。
源于小时候她忙于工作把年幼的她丢在军营里,受伤了生病了永远都是兵哥哥在照料,她爸既心疼又愧疚,可忙于公务也是无暇照顾她,便将她送回了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她刚刚适应了烟城的环境,又被她妈强行带走,对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对爷爷奶奶的不舍嗤之以鼻,她想爷爷奶奶偷着想要跑回去找他们,被她妈用笤帚疙瘩抽得遍体鳞伤,后来伤口发了炎,高烧了三天两夜。
在病得几乎要死的时候,陪伴在她床边的,只有父亲。
那时她便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的。
不期待,便不会再有失望。
然而失望不是终点,绝望才是。
她从小到大的成长,是伴随着父母之间长达二十年的争吵和冷战度过的,尤其到后面,愈演愈烈。
那时,母亲和靳文耀的绯闻已经传遍了整个军区,父亲是最传统的男人,哪里忍受得了这个,多次跟母亲提出离婚,母亲皆不同意,说丢不起那个人,可父亲死后仅一年,母亲就改嫁给了靳文耀,当时父亲因为无法进烈士陵墓,享烈士荣誉,饱受争议,臭名昭著,没人会替他打抱不平,可是北悦听着、看着,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一笔账。
她是个记仇的人,一直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她和她父亲的人,她绝不原谅。
包括眼前这个生她的女人。
眼见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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