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了,懂不懂点事的呀?”
季夫人在上海待过几年,一口的上海大妈腔调,还误以为自己很洋气。
“我们云淮昨天晚上赔罪赔得跟孙子似的,要不是他处事周到,又一个劲儿地护着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要闹得多么难堪的,我们季家不要面子的哇?”
“还有哇,我儿子肚子上的伤是你打的吧,你看看这给他打的,肋骨都要断掉了!侬不想嫁就不嫁好了呀,好端端的干嘛打我儿子呀……”
北悦听她数落半天,始终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看着她妈和她继父脸上都挂不住了,季夫人得理不饶人似的,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没有教养了。
期间顾云淮没有替她辩解一句,只是紧紧盯着她,目光有探寻,也有紧张,似乎生怕她把昨天晚上他在外面干的那些腌臜事抖落出来。
毕竟他在众人,尤其是他父亲面前,一直极力维护自己成熟稳重、翩翩君子的良好形象。
北悦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她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待季夫人说的口干舌燥了,喝茶的功夫,她才沉然地开了口,“顾云淮,你没有跟大家说清楚,我昨天为什么走吗?”
一句话,差点让季夫人呛到,众人齐齐朝北悦看过去,又顺着她的话音朝顾云淮看过去。
顾云淮没想到北悦会突然把锅甩到他这里,脸上一时间一阵红一阵白,讪讪道:“对,是我不小心惹小北生气了。妈,你要怪就怪我,别怪小北了。”
“你这孩子,就是什么责任都爱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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