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向中间,慢慢由黄色变成淡黄色,至中间则变成了透明,使得那中间那清透模糊的字更加的朦胧看不清楚。
段德认真端详半天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字,不禁嘟囔一声,将玉佩放入怀里,随即看着面前的盒子,微微皱眉思索着如何处理,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靠近,胖子眼神一转拿起盒子放入怀里就向外走去。
门外恰巧猴子推门,一见胖子猛然将门打开,两人立时大眼瞪小眼,随即猴子缩回手,撇了撇嘴推开胖子挤进了门,一肚子怨气道:“胖子有衣服吗,拿出来我换一身。”
段德一开门就发现了猴子一身湿透,狼狈至极,跟着转身疑惑道:“你怎么全身都湿了?”
猴子来胖子这里比自己那地方还多,很是熟练的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刚喝进去又猛然喷了出来,一脸晦气道:“还是前晚我烧的水。”
胖子嘿嘿一笑,坐在他边上,好奇道:“谁泼了你一身水,以你的本事还会失手?”
两人的出身都极不光彩,以前未进恒舒当的时候,走门串户顺手牵羊那是常事,胖子理所当然的认为猴子又给镇长添堵去了。
猴子又翻着白眼瞥了胖子一眼,嘴里满是酸气的吐着茶叶沫,道:“你倒是好,早早的溜了,我当时躲在窗下,老头那婆娘也真是准,洗脚水几乎全部倒在我头上,一滴都没外露,真是邪门。”
段胖子一听,眉头不禁挑了挑,随即斜着眼看向猴子轻声道:“猴子,你说,老头的婆娘真的没有发现我们偷看?”
猴子正拧着衣服的手一顿,抬头有些怔怔的看向胖子,低声道:“你肯定?”
段德轻轻摇头,随即又有些心虚的吞了口吐沫,道:“我琢磨老板娘跟着老头比我们不知道长多久,她不会连老头的一点本事没学到吧?”
猴子也下意识的耸动着喉咙,看着段德眨着眼睛道:“那那怎么办?”
段德沉默。两人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好多年的,可进了恒舒当尽吃亏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即便偶尔揩油也会老头变着法几倍讨回去,由此可见这掌柜老头的道行,以此理推之,恐怕老头的这婆娘也真不简单。
胖子想起两人这几年干的事,浑身不禁冒起一股寒意,要真是这样,色老头说不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们,虽然不至于害他们性命,恐怕也绝对没好事。
半晌,猴子见段德不说话,试探着道“胖子,要不我们逃吧?”他也觉得不对了,他们偷看老板娘洗澡也不是第一次了,却没有一次看到真身,每一次都是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胖子摇头,皱着眉头自语般的低声道“老头要收拾我们估计早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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