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趁机杀了他,没成想我苦苦修行了这么久,却只能伤了他,不能要了他的命。”晏温抓住了我的肩膀,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没有了他,你就不用嫁给他了,我就还有机会。我做不到将你拱手让人,我做不到。”
我挣脱了他的手,此时此刻我看着他,竟然觉得我这个青梅竹马此刻看起来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看到他甚至觉得有些恐惧。我指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到:“方晏温,银城若是无碍,今日之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你还是我的好兄长。银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笔账,我会找你慢慢算。”说罢,我全然不顾他想说什么,转身往殿外奔去。
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银城,但这份爱虽然还没有到至死不渝的地步,但已经到了让我见不得他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地步。我赶到鸟族,在侍俾的接引下踏进银城的殿里,整个殿中已经站了不少人,鸟族的君主自然也在,司烟也立在一边,冷眼观望着医师在给银城诊治上药。“银城怎么样了。”我焦急地走上前去,见到银城紧闭着双目,医师正给他的上身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到底是何歹人将我儿伤至如此。”君主满面愁容,我看着卧榻上昏迷不醒的银城,正不知该如何宽慰我这未来的公公,司烟忽然走到我身后道:“父王近日繁忙,这边有我和九戚殿下照看,父王去忙要事吧。”君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九戚在,我也就宽心了不少。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事及时通报。”
转眼间,殿里空荡下来,医师给银城处理了外伤,内服了不少的药剂。我坐在床沿,看着银城惨白的面容,想到他这副样子全是因为晏温,我就止不住地颤抖。“他死不了。”司烟站在我身边,看着自己的胞弟,竟然全无忧虑。“能把他伤至如此,我倒是挺钦佩的。若是再厉害点,直接把他杀了,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我怒视着司烟,“你这人要狠成什么程度,才能做到像现在这样漠视自己亲弟弟的死活。”司烟俯下身捏住我的脸,强行让我与他对视,“正是因为他是我的胞弟,我才不方便直接杀了他。若是父王看出我不待见银城,甚至还想杀了他,那帝位我就更不好得手了。”“那冷冰冰的位置真的比自己的手足还要重要吗?”“有权力的人,就算是轻声细语,每一个人都能听得详细。没权力的人,就算声嘶力竭,也没人管你死活。只有有了权势,我才能配上一切高高在上的东西,包括女人。”司烟的眸子忽然锐利起来,“怎么,见银城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疼了?”他手上的力度加重,我吃痛地闭上眼,“我说过,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要有一个棋子该有的觉悟。你若是敢爱上他一分一毫,我敢保证,待我登上君位之时,就是他银城挫骨扬灰之日。”说罢,他决绝地转身离去。
时间在烛火的跳动下潺潺流逝,抬眼间,窗外已是季凉如水的黑夜,像是晕染开的水墨,侵染的均匀彻底。
我握着银城的手,看着他紧闭的眸子没有分毫要苏醒的迹象,我轻柔地拿湿润的帕巾给他擦拭着出了冷汗的额头。“银城,你可是只凤凰啊,明明打那些刺客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就被晏温那个半吊子狐狸给打成这样了呢。”我自言自语道,“都怪我,若是宴席那天晚上,我没有出席,没有遇到你,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我看着银城,忽然想到了阿鸢用内丹帮魏舒玄疗伤的过程,想着我怎么说也是只活了二十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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