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长大?”族长大言不惭的端起茶碗喝口茶,暮气沉沉的眼神瞟向柜子上放着的那些礼品,心里十分的满意。
“就是啊,族长爷爷你功劳最大,轻云可不敢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呵呵,老东西还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似乎忘了嫉妒自己发家,想联合刘姓族人把自己赶出去,霸占自己房产和工坊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他们忘了可她宋轻云时刻不敢忘,这些披着人皮的狼跟河边那些每天晚上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野狼有何区别?总有一天她宋轻云要这些人仰视自己,到时候他们想攀交情,也要看自己高兴不高兴。
“族长爷爷,如今轻云还真遇到一件麻烦事,又找不到人商量,能不能请各位叔伯给我出个章程?”
一听这话,刚才还表情丰富的老家伙们,个个像突然哑巴了一样,谈话声戛然而止,屋子里只能听到他们夸张的喝茶声。
轻云冷笑,一屋子的老狐狸。
“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情要去外地,这一走少则三两个月,多则半年,家里又没有长辈,只能仰仗着各位叔伯照应,我今天来的意思就是跟各位打声招呼,家里要是有个应急的事,希望族长爷爷别袖手旁观,大家的恩情轻云都记在心里,没齿难忘。”
原来是要出远门啊,族长抬起头来看看她,沉声问道,“我听喜贵说你家前些日子住了位贵小姐,家里失火后就不知去向,你是去寻找她的吗?”
轻云一愣,她正愁找什么借口搪塞,没想到族长到替她想好了。
“是的,族长爷爷你也听说有人血洗县衙大堂的事情了吧?当初赵县令连我家大门都没进直接把我押走关进大牢,没几天就被人杀了,听说连个囫囵尸体都没保住被人剁成了肉酱。”
这些整日里深居简出的老东西们对县衙发生的事只听了个大概,如今听轻云绘声绘色的叙述,均是吓的面如土色,甚至干呕。
轻云顿了顿,又下了一剂猛药,“林大人你们都熟悉吧?据他说赵县令是被失踪的汪小姐家人所害,原因就是赵县令不知听谁的蛊惑,压根就不想调查汪小姐失踪一案,胡乱找个借口想让我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