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欣带着一票保镖气势汹汹地进门,她看到床上满头是血的龙敬渊,脸色白得像是死了似的。
顿时紧张得心跳都快出喉咙。
莫名地,尽管与龙敬渊交集不多,却很害怕他突然死了。
像是他要是死了,她就会失去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似的。说不清楚的强烈不安。
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推开白静柔,探龙敬渊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息。
心下稍松一口气,厉目瞪向白静柔,“你谋杀龙董事长?”
白静柔愤怒地指责,“方欣欣,你简直胡言乱语。龙敬渊是我亲爷爷,我唯一的亲人,他怎么可能谋杀他?”
“我听到爷爷在房间里大叫了一声,等我跑进房间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拿花瓶砸晕了爷爷,正要用刀捅他。是我的喊叫声吓跑了要杀爷爷的人。”白静柔指了指敞开的窗户,“看,那个人就是跳窗跑的。是我救了我爷爷。”
方欣欣根本不听她废话,瞧着龙敬渊仍然在往外冒血的额际伤口,立即从包里掏出止血药与繃带,沾了药敷到他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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