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慎重了起来,他咬牙道:“行,张总,这个忙您既然找我了,我就帮你弄,给我三天的时间可以吗?”
张鼎风看向赵东来问道:“三天够不够?”
赵东来白了他一眼:“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啊,你觉得老常那边三天能让我去看吗?”
张鼎风苦笑一声:“难!”
赵东来看着老板道:“那就三天吧。”
老板点头:“好的,我保证做好了给张总您电话。”
张鼎风带着赵东来离开了这家金店后,张鼎风好奇的问赵东来:“赵医生,我记得以前你给我施针都是弄的银针,怎么今儿个变成了金针?”
赵东来说道:“银针密度和硬度不行,应付你那类和普通的其他病多数都用它可以,因为不涉及到人体内部问题,这次听你一说那老爷子的情况,我感觉多数还是出在他的内部一切器官问题上,这问题很严重,毕竟一把年纪了,一个手术老爷子根本折腾不起,何况如今的更换器官手术的成功率极低,我估计那几个老御医也清楚这点,所以不敢提出来,谁要做一个不小心,保准身败名裂!”
张鼎风道:“可是我也听中医的人说,金子做出来的那细小的针能刺入血管皮肤层吗?”
赵东来神秘的笑了笑:“那要看谁使用了,我认为你还是亲自来抓一抓这做工吧,你不会明白,如果他们参杂了一点铁或者银产生了过高的硬度对于那脆弱的血管来说有着怎样的致命!”
张鼎风看赵东来两次叮嘱了,自己也不敢大意,毕竟医治的对象可不是普通人,所以由不得他不慎重。
“没什么事的话,送我回酒店吧,这几天确保可以给老爷子看病的时候再给我电话吧。”赵东来下了车以后,对张鼎风说完,转身去了五星级酒店。
另一边,已经回了燕京的张岚吃着饭的时候,看到对面坐着的爷爷突然摆下筷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放,冲着张岚瞪眼道:“什么?你说那混蛋小子居然不肯来?他到底还想不想恢复党籍和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