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的戒惧之心也隐隐放了下来,毕竟如果它能够随意伤害自己的话,这具肉身早就易主了。
一时之间,师徒二人十分默契,都不再提及刚才的一幕。
这时,莫迪饿意上涌,又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便转身挥手招呼酒馆的店家。
“老板,上几碟这儿的拿手小菜,再来一壶温的黄酒!”
说实话,店家十分恼他吓走了酒客,但隐隐觉察此人来头不凡,却也不敢得罪他,只得悻悻的往里走,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准备各种食材。
莫迪看在眼里,也懒得计较,在将思绪略作整理之后,他身形一整,一本正经的对白头翁说道:“师父,其实我来找你却是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关系到了本镇大户白家。在我来之前……………”
片刻之后,他将白家打上门来的整个经过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也没有隐瞒自己怒气勃发将铜头汉子打死的事实。
白头翁听完这一切,显得出奇的安静,既不表示赞许也没有指责的意思,他的眼神看上去闪烁不定,一副顾虑重重的样子,嘴里重复着这些字眼:“白家?白家!崇儒镇?原来如此!难怪杀魁要对付白家了。”
“莫迪,若不是你提起,为师只怕也想不起那些往事。这个白家恐怕就是昔日秦川国象山公的亲族。当年就听说,白氏一族自从象山公被刺之后,举家迁移至水月国避祸,宗家主脉更是直接在此落地生根,如今看来,传闻的偏差不大。”
提到‘象山公’三字时,白头翁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崇敬之色,可见此人的来历必然惊人至极。
莫迪从没见过有什么人值得师父露出这般神情,脑子里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紧接着,白头翁就满足了他的好奇心,“每个人都会有崇敬的对象,白象山正是为师年轻时的追逐的身影。他本是秦川国人士,自幼精学文武之道,抱大才、孕大器,一生崇儒,又极重武备。在其任职秦川国大司空的十年间,将区区一个弱秦打造的宛如铁桶一般。也正是依靠他铺就的坚实底子和流传下来的治国方略,秦川一国在短短数十年间就跃居九国之首,成为四方仰德的上邦。难得的是,他功成之后,并不贪恋权势,自愿放弃高官厚禄,转而开办学堂教书育人,门生遍布月属九国,虽贩夫走卒亦不拒之门外。说来奇怪,他一生笃信礼制,讲求尊卑,却又说‘百姓日用即为道’。姑且只能认为,世间再也不会有比他更能洞彻世情的人物了!当然,象山公的成就还不止如此,他的武学造诣也深不可测,据传九帝门曾派出执法长老欲将他收录门墙,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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