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脸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模样。
“景瓶儿只是个女子,那就注定了她只是枚棋子。景云将她送出去的那一刻,她便成了我还有你手中的棋子。景瓶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的燕国,是那幽宁铁骑。景云的几个儿子都非治国之才。景云若在,那燕国还能支撑。他若不在了,有了景瓶儿这枚棋子,幽宁铁骑就是我大梁的了。而你要做的,便是将这枚棋子牢牢地攥在手中。”
桓玢一时无言,声音也低了好几分。从本心而言,他是不愿意赞同自己父亲的话,也不愿意在自己的情感之中掺杂进如此鬼蜮心思。
见桓玢如此面色,桓武并不强迫,只是苦心劝道:“玢儿啊!你要记住,在这场乱世之中,所谓感情,是最为奢侈,也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父亲.......”
桓武挥了挥手,让桓玢退了下去。看着桓玢彷徨远去的身影,桓武摸了摸头,有些疲累。
“若是子玉还在,我大梁又如何会有今日之窘迫?可恨那杨羡小儿,可恨啊!”
“对,对,就是那儿。”
不大的屋子之中摆放着一座炼丹炉,炉火炙热。桓璎抱着一大堆药材,在杨羡的指挥下,放到了丹炉之旁。
累得气喘吁吁,桓璎看着一旁翘着二郎腿的杨羡,抱怨着。
“喂,我帮你搬了这么多的药材,你连动都没有动过。”
“我也没求你帮我搬啊?”
杨羡摊了摊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拿了我那么大一颗珍珠。我不盯着你,怎么知道你拿它做什么?万一你学着那些公子哥,花天酒地。那我不是赔大了!要不是我盯着你,你到现在连这些药材都不会去买呢?”
“你还挺有心眼的嘛!”
杨羡瞥了一眼这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却见她脸上都是得意之色。
“哼!那是!”
“别显摆了,快点把屋外的药材都搬进来。看这天快要下雨了,药材受潮了就不好了。”
“哦!”
桓璎走了两步,发觉不对,气呼呼地问道:“为什么要我去搬啊?明明是你要炼药?”
“大家都是为了梁侯效命,只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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