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房之中,篝火燃燃,火盆之中还烫着猩红的烙铁。
典初一坐在一旁,端着茶杯,耳旁是那妖族嘶吼般的惨叫声。典初一深通刑狱,他如果愿意,可以将施刑的对象遭受到世界上最可怕的痛苦,但同时却又让他死不了掉。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施刑的对象意志崩溃,从而获得他想要的信息。
“行了,再打也问不出什么了。”
典初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眼前这个妖类只是一个小卒子,从他嘴里也套不出多少有用的情报。
上刑的典校拂了拂自己的头冠,放下了鞭子,问道:“守令,就这样放过他了么?上面可还是等着要结果呢?”
眼前的小卒子口中完全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再加上意志不坚,很轻易地便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
这帮妖类奉上头的命令,潜入了神都之中。但是具体要做什么?他们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袭击王仁,是因为那日他诊断出了蝠妖之毒,让他们的存在暴露。
神都典校大肆出动,让这帮妖类的上头感到恐慌,从而限制了他们这些小卒子的行动。这妖类噬血,若是一段时间不吸血,便会变得极其暴躁乃至于失控。
所以,为了宣泄心中的愤恨,这妖类才会选择对王仁下手。一来他只是个游方大夫,二来正是因他的关系,才让他们的日子不好过。
可是典初一真正想要知道的,妖族潜入神都的数量多少,分布在哪里,又有多少高手,袭击景瓶儿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重要的问题,这妖类全部回答不出来。
“这妖类要是知道的话,反而不正常了。”
典初一站了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走向了那名被打的不成样子的妖类。
“守令,好不容易逮到个妖类,结果还是只小虾米。”
“虾米,才是最有滋味的。”
典初一用手捏着这妖类的下巴,在他血肉模糊的脸上仔细地打量着,似乎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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