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账暖,香风阵阵。烛火微摇,旖旎了些许柔情。
“那个叫邹义的小子什么来头?”
帐中身影摇动,轻罗纱帐,遮掩了好大的风情。
许鹤一身单衣,站在榻前。他的身前,则跪伏着一个黑衣人。
“我们已经多方查证,只知道这个叫邹义的小子是两个月前来到凉州。其余的,便再难查到。”
“废物!”
许鹤怒喝一声,身前的黑衣人将头垂的更低了。就在数日之前,这个叫邹义的小子进入了许鹤的视野之中。不过短短一旬时光,这个邹义连连救治了数个垂亡将士的性命,在凉州军中累取了好大的名声,更与秦风等一众西凉铁骑中年轻的军官交交往紧密。
“大人,怒气伤身。或许那个叫邹义的小子就是一个普通的炼药师呢?”
帐中传来了酥媚入骨的声音,替那个黑衣人解了围。
许鹤平复了自己的怒气,对着黑衣人吩咐道:“看紧了这小子,如有异常,立刻向我禀告。”
黑衣人低头,身影消失在了屋中。
许鹤回身,撩开了纱帐,只见佳人如玉,半遮半掩,春光无限。
许鹤脸上露出一丝淫亵之意,坐在了榻边,轻轻掀开了那条轻薄的锦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露了出来。
那尾巴摇了摇,女子脸上的媚意更甚,一把从许鹤手中抢过了锦被,遮掩住了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贱妾这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你这个淫棍没见过的。”
“你这小狐狸。”
受了撩拨,许鹤一下子就钻进了那锦被之中,与女子嬉闹了起来。
这屋中暖帐,笑语盈盈。女子半靠在许鹤的身上,如玉的身体上香汗淋淋,秀发之中一对毛茸茸的兽耳一起一伏。
“大人,最近看你总是愁眉上脸,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与秦远不同,许鹤身上并没有军功。当初他之所以能够当上了这凉州两大军头之一,靠得是游说,将本来一盘散沙的小军头集合在了他的身边。对于他的部下,许鹤并不如秦远一样,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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