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避开山贼多发的地带?”。
高云觉得这个人不一般,打算会他一会。仔细听了听这先生的路数,高云拨开众人挤到那人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在案上。
“嗯?阁下这是何意啊?”算命先生看着这块金子,有些诧异。
“我想跟先生求上一卦”。高云微微一笑,把金子推到算命先生手边。
这块金子足有五两,在这个时代,五两金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此时的购买力来计算的话,大概能买两千五百斤大米。算命先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解的问道:“阁下这么高的卦金,不知所问何事?”
“天下事!”高云大义凛然的说道。
算命先生一听这三个字,先吃一惊,看了高云一会儿,才略加思索的说道:“在下只卜与人相关的事,不卜其他,请阁下见谅”。
高云早就想好了下文,正等他这句话呢,算命先生话音一落,高云便接口说道:“天下崩乱,**不聊生,在下问的难道不是跟人相关的事吗?以在下看来,不但是跟人相关,而且跟所有人相关,关乎生死!难道先生不这样认为吗?”
“这…,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算命先生左思右想,觉得没法回答,要说是吧,那他就得卜这一卦,但是天下大势谁能说的准呢;要说不是吧,他又找不到反驳高云的理由。既然被人家问到无话可说,也只好认栽。他之所以问高云名讳,就是想弄明白自己是栽在谁的手里。
“不敢,在下高云,字普方,敢问先生尊讳”。高云算准这先生答不上来,其实他的这个问题,恐怕除了他本人以外,也就只有那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诸葛先生能答上来了。
“惭愧,在下孙斌,字辅仁。今日败在阁下手里,孙斌心服口服,告辞”。孙斌说完,站起来就走,既然被人家扯了幌子,那卦摊自然就不能再要了。
高云见状,赶紧挤出人群,跟在孙斌后面。从城北一直跟到城西,眼看四周无人,高云才开口说道:“辅仁先生请留步,听在下一言”。
孙斌早知道高云跟着他,听见高云说话,停下脚步,背冲着高云说道:“在下已经舍了卦摊,阁下还想怎样?”
高云听孙斌语调强硬,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急忙上前两步,说道:“先生不要误会,在下绝不是有意跟先生过不去。只是在下觉得先生满腹才华,却在这市井之中干这样的买卖,好像不太光彩吧?”
孙斌听了高云这些话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盯着高云,说道:“但凡不是没有办法,谁愿意干这种欺诈的勾当。你们这种富家子弟怎么会了解我们穷人的疾苦,你要是真想知道原因,不妨跟我走一趟”。
孙斌说完也不等高云开口,转身就走。高云觉得孙斌是个人才,想要招揽他,于是便跟在后面。
走了约有两刻钟功夫儿,来到西城一处破旧的民居。这是一所低矮的草坯房子,破的就像是丐帮九袋长老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补丁,而且这些补丁都是用麦皮和成的泥巴贴住的,一看就是门外汉的手笔。屋里又潮湿又阴暗,还有股发霉的味道,高云简直不敢相信这里是住人的地方。更严重得是,在这一路上高云还发现了很多这样的房子,这不禁让高云想起书上写的那种民生疾苦来。
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半昏迷状态的老妇人,不时发出阵阵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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