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的火车朝自己迎面撞来,那车轮与地面剧烈的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尖锐的叫声,仿佛要把耳膜刺穿。
突然见从远处刮来一股强风,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吹到人身上,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那尘土与尖锐的叫声夹杂在一起,直叫人精神错乱。然后只觉身上突然猛的一震,然后只觉整个天地突然转了起来,然后紧跟着精神也是一阵恍惚,然后越转越快,精神也越来越恍惚,突然只觉天与地仿佛归与了一处,再也分不出那里是天,那里是地,精神也越转越觉的空虚,最后归与虚无。
便让那尘归尘,土归土,让一切归与混沌。肖风已经在很久以前就放弃了思考,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在那一刻只觉生死的界限只有一线只阁,人是得生,还是得死,都变得似乎不再是那么重要。也许生与死真的是只有一线之阁,知要踏一步,就会知道结果,也许往前一步就是死,也许退后一步就是生,又或者往前一步却是生,退后一步就会死。有人知道答案吗?没有人知道吗?永恒的问题需要一个永恒的答案――生的后面是死,死的前面是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经很久。肖风突然感觉到一丝光,然后只觉周围越来越亮,身边仿佛被光包围了。最后在那仿佛是永恒的光中,看到了一条淡淡的身影,那条身影在那万丈光芒之中,仿佛璀璨如星辰。
然后只觉自己漫漫的仿佛是被风吹走般的飘向了那道身影,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终于看清了,肖风只觉浑身一震,那散发着万丈光芒的身影竟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当肖风飘进那道身影的时候,却发现那道身影竟是透明,就仿佛是那清晨中玻璃上的一层水印一样状态。却就在那一瞬间,肖风仿佛有这样一种错觉,仿佛整个空间里光线在一步步收缩,那些光线越来越亮,但却偏偏让人觉的光线周围的黑暗越来越深。最后终于所有光线归于一点,那仿佛是所有的光的一种升华,灿烂已不足以形容他的万分之一。但间灿烂却只有一瞬间,犹如一场灿烂的烟花盛典,辉煌过后便是一片黑暗。在光亮的灿烂过后,接踵而来便是极至的黑暗。在一段极深的黑暗之后,突然出现了一点细的光亮,光线越来越亮,最后竟比以前见过所有的光亮还要亮上一万倍。接着却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亮至极至的光亮竟然仿佛炸裂四分五裂了,那光亮散落到空间各处,竟变成了一团团的超大火焰。那些火团有些又是被炸的四分五裂,有些火团就静静躺在那了。那些火团越炸越多,有些竟越炸越大。肖风真实的感觉到,这个空间在无穷无尽的扩张着,真实的让自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广阔无垠。整个空间在那些火团的照耀下显的一片辉煌,这种辉煌一直延续了很远,很远。
终于在一处地方停顿了下来,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那片黑暗却也是在无穷无尽的扩张着,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那片黑暗终于曼延到了肖风的面前,但在那样的一种强大的力量面前,人的意志是显的多么的渺,那些无谓的抗争是显的多么的苍白无力,于是肖风又陷入了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很多年以后,肖风常常喜欢对身边的人说起这样的一个传说。天上每一颗星辰,都代表着地上的一个生命,当一颗星辰从天上坠落下来的时候,就代表这地面上的一个生命的消逝。
当肖风记忆中的他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唯一的感觉便是痛,很痛。令他诧异的是自己竟然没有死,而且自己似乎还有能力站起来,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死人,于是他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所站之处,是一个稻草只中,原来他先前竟是躺在稻草堆中。到底是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呢?出了屋,看到的是一废弃的庄园,从乞丐的记忆里知道这是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圆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
在蚂蚁蛀虫齿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做栖身之所。他以前便经常把这当作栖息之地,连那瓦顶的木板都是他自己一手钉好的。在屋旁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杂草丛生,有的草竟长的比人还高,从那里竟看到袅袅的青烟升起。
乞丐走到空地,穿过杂草,看到了火堆,也看到了一个人。那人竟也是一身葛布污衣穿着,衣服破了好几个洞,竟还沾满了泥印,那人竟也是一个乞丐。头发非常的散乱,如果仔细一看,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细的微生物。那个乞丐正在拨拢着那个火堆,动作非常的细致,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轻柔,仿佛对待情人的那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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