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就这么等着,不如过去先洗个澡吧?”这大漠里最要命的就是太阳,火球一样的太阳悬挂在半空,躲都躲不开它。见灰头土脸的,我还是想尽一份自己的责任劝说着他。
兴奋中的杨大京,看了看我那认真的表情,自己也严肃了起来,真诚地对我说道:“算了,我现在没那心情,一个小时一会就过去了。”
杨大京他们上车休息去了。也许是因为实在无聊,反正就没想干别的,不想休息的我,是一刻都没耽搁,随着这一片废墟,独自一人向黄老板那片以及他为客人们居住的客栈房间遗址走去。
远望大漠茫茫,没有边际,真是佩服那些独自一个人进入沙漠戈壁滩的探险家,也许只有那样孤独的行走在天地之间,他们才会体验到生命真正的意义,佩服归佩服,我这辈子是不打算那么干,还是集体生活适合我。
向前看去,阳光把天地染为一色:金白。无边的沟沟壑壑如史前时代。象一颗死去的行星表面,看不见那微生物般的人群,看不见那苔藓般的城市,只有死寂,只有死寂,只有在宇宙深处飘荡的一艘飞船,那锈死的舷窗内,靠着一张人脸,只有远处星辰爆炸的闪光,能够照亮那空空眼眶内的霉斑。
荡荡的四周,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停下脚步四面看看,心想:冷静,人最怕自己吓自己。人只要足够冷静,其实就能看见那即将发生之事,看见那横在空中,即将牵扯到自己的枝枝节节。
“这里,应该就这里,”大概猜出第三间房屋的我,看着那七零八落的碎砖乱石,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不过这种心情很快就被我那“寻宝”意思驱赶走了。
七零八落的碎砖乱石,一个人根本无法清理。碎砖乱石下,也看不清楚下面还有什么完整的物品。很多易燃的物品,大多只剩下了碎砖乱石下燃烧不到的那一部分。一些黑暗处,充满霉味、潮味,和腐臭味,那是尸臭。尸体应该是那黄老板的,只是一直未找到那店小二的尸体。
《经忏》看样子是找不到了。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卷起几片残缺的纸片、塑料袋在地面漂浮。一处石板下,怎么又看几那天在这房间那古床上的女尸头,她的嘴大张着,牙上依旧落满灰尘,唇上长着霉斑。一只肥大的黑红色蜘蛛跟着从她嘴里恶心地爬了出来,我退后一步从她旁边退后,似乎是怕惊醒她,胃里一阵阵翻腾。
距离产生美,距离也产生恐惧。说也怪,刚才我不敢看她,只是不敢想她骨头上还粘连的血丝、筋膜,不敢想她腹上破口处露出的肠子,不敢想她那青色面皮上凹陷的太阳穴,那么这一刻,我闭上眼睛,真是古人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慌张中的我,脚下尚未站稳,一个踉跄滑倒在碎砖乱石上。因此把脚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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