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物最早见于康熙晚期制品,均无年款,以青花、青花釉里红的圆筒式造型为主。拍场常见的瓷鼻烟壶多数乾隆及以后制品,清代中晚期制品数量最大,乾隆制品量少价高,历年成交价超百万元者十余件。”
见一脸苦相的扬大京,我皱着眉头重重地咳了几声,支开话题道:“圆圆姐,你从哪能看出这是雍正年间制做的?”
“每个年间制做的风格不同,”罗圆圆趁着扬大京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迅即又装出一副乖媳妇的模样,满脸羡慕而崇拜神色道:“不过呢2000年的北京翰海秋拍以8.8万元拍出一件‘大清雍正年制’楷书款的青花婴戏图方鼻烟壶,是内地市场出现的时代较早的瓷鼻烟壶。次年,纽约苏富比秋拍以22万美元拍出一件与这只一摸一样的鼻烟壶。只是与这只不同的是,那只鼻烟壶下注有“雍正年制”字样。”
扬大京一听这话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黯然的眼神也有了神。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追问道:“那个……这个能值……”
“一年一个价,应该能卖个好价钱,”罗圆圆装模作样的皱着眉头想了下,好整以暇的说道:“年代不同了,现在正是现代人熟习鼻烟壶这东西的鼎盛时期。”
我笑着帮扬大京点上了一支烟,自己悠然自得而理所当然的吸着烟顺杆道:“听说鼻烟壶这东西,闻起来仿佛有股酸酸甜甜的鼻烟的味道,是让人提精神的是不是?”
“有点……”罗圆圆当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我插嘴接过话吧与罗圆圆探讨起来。心急火燎的扬大京忽而眼神一阵严肃,眉头轻轻蹙起道:“罗老师,能估个价吗?”
“看把你急的,呵呵……”罗圆圆嘴角不由得溢过一丝无奈的苦笑。呼了一口气,轻声淡然道:“这个价我还真拿不准。不过,卖个上百万是应该没问题的。”
参考底价出来了,却我令有些意外。想不到这小东西,却如此珍贵。早知道能卖这个价钱,昨天晚上发现他时,就该先一步搜他的身才对。想到这,也只能尴尬勉强笑道:“扬大哥,我们这次没白来。”
“我只是个考古学者,对于古董价格只是随便了解一下,”罗圆圆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又是徐徐转过头去,自嘲的轻笑了一声道:“1996年北京翰海举办首场鼻烟壶专拍时,清乾隆粉彩轧道西蕃莲瓷鼻烟壶就曾拍至一百多万元,当时创内地鼻烟壶最高价。2001年纽约富比秋拍,清代粉彩葫芦形鼻烟壶拍至17万美元。可见在2000年前后,瓷质鼻烟壶精品在各地成交价均已超过百万元。2006年纽约佳士得春拍,清乾隆瓷胎画珐琅万代长春鼻烟壶拍至三十多万美元。
去年玛丽与庄智博收藏鼻烟壶的两场专拍中,数件清乾隆瓷鼻烟壶成交价创新高。首场中“乾隆年制”款瓷胎月琴粉彩山水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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