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道:“谢谢你,你说话可真是有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谢尉迟副尉送我家公主回宫,红桃,”嬷嬷看了一眼红桃道:“去送尉迟出宫罢。”
“不用了,”说罢他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公主是怎么认识他的呢?”嬷嬷问我道,
“就是在路上遇见的,”我不以为意,
“他是尉迟丞相的儿子,尉迟丞相可是连皇上也要礼让三分的人物,公主若是喜欢,可以多多跟他走动,”嬷嬷小声说道。
“嬷嬷,您想到那儿去了……”我不由嗔怪道。
后半夜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我睡不着便披了衣服起床,今日是绿蕉守夜,她已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为她盖上了一件袍子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内室,雨打在院里的芭蕉树上,我坐在门口,只觉无限怅然。
次日清晨嬷嬷来叫我起床:“公主,快起床梳洗,待会儿要去皇后娘娘那儿请安呢,”我只觉得头脑发胀,没有回应她,嬷嬷又叫了一遍,“嬷嬷,我感觉不太舒服,今日不去请安了吧”。
嬷嬷忙摸了摸我的额头,“呀!公主发烧了,想是昨日夜里受了风寒,”她疼惜地看着我,向外头叫道:“红桃,快去皇后娘娘宫里禀报,公主发烧了不能去请安,”“是,奴婢这就去”。
“绿蕉,快去传太医来,”嬷嬷继续吩咐道,而后便打了水来,为我敷了毛巾。不多时太医便来了,说了些“感染了风寒,喝几日药便无事了”的话,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时便见父皇正一脸慈爱地注视着我,我扭过头去不愿看他,不知怎么一滴眼泪便流了下来。
“你们都先退下吧,”父皇道,“是”,屋里的奴婢便都退下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却更觉得尴尬。
虽然平时父皇很忙,这一个多月以来也不过见了五六次,每一次也没说上太多的话,但是父皇就是父皇,这个宫廷里唯一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除了舅舅以外我唯一的亲人,在我的心里他就是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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