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还不天下大乱了。当然,此事迟早会公开,或许数十年或许百年,却绝不是现在。
几天来,王秀走遍商水县内外,频繁拜访邻里父老,为南下做准备。大家也知道王家大郎要走了,某些宿老说恐怕今生难见,纷纷相互奔告,几乎天天设宴相请,纷纷和王秀举杯欢庆,有的是黯然落泪。
尤其是那二嫂嫂,那股人热情劲让人受不了,拉着王秀的手说三道四的,全然不顾二郎和自家孩儿在场,就差把自家大兄弟拉进闺房了,二郎看的咧嘴傻笑。
王秀颇为尴尬,不得不虚与委蛇,直接把那杨二郎拉过来,狠狠地灌了三杯酒,才算是摆脱二嫂嫂的骚扰,实在是太吓人了,他面对千军万马刀光剑影,还没有这份担惊受怕,二嫂嫂一个妇人足可抵一旅。
不过,这都是乡里乡亲的,二嫂嫂早就是中年妇人,拉着王秀也不算过份,没人去说什么不好的话。
张启元也应约参加,只要是乡亲不反对,王秀就请他参加,宴会上只论相邻不谈国事,也算是免去些许尴尬。
只是,他毕竟是背叛大宋行朝,还是待罪的俘虏,虽说大家并没有嘴上责怪,从淡淡地疏离就能看到。
大家对背叛家国的人,都保持了某种距离,哪怕是乡亲也不行,更何况6贞娘的悲惨遭遇,实在让人看透了这厮。
夜已经很深了,王秀依旧没有睡意,他是非常的疲倦,却又尤其的兴奋,再过几天就要南下了,真正走入大宋行朝的行在,去完成他的事业,回家乡的机会很少了。
尽管,现在是风云叵测,不到最后尘埃落定,永远都充满变数,他却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水手,稳稳地把握船舵,在大家不理解甚至惊愕的目光中,准备迎接大家所想的风暴。
“大郎,这么晚了又有何事?你不休息也不让人消停。”张启元来到亭子,脸色有几分惆怅,显然是被叫起来的不悦。
“张二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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