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禁军也来不算太多,却还要加上边州的乡军,十余万人是有了,再多真的没有意义。
“朝廷也不可能保留几十万大军,西侍军也要精简缘边兵马。”宗良淡淡地道。
不过,他的口气倒是透露某种信息,朝廷恐怕又要对禁军进行精简,当今的禁军规模颇为庞大,先不说北侍军和西侍军的三十万禁军,光是殿前司就有二十余万人,随着大规模战争的结束,军人消减成为必然因素。
他早就向王秀禀报,朝廷禁军到了消减时候了,前唐幅员辽阔的帝国,才不过四十万马步军,大宋行朝的技术明显优于前唐,战马也逐渐充足,殿前司最多留十二万,其它禁军二十五万足够使用。
不过,就算有人不服也无可奈何,这是朝廷的庙算,并不是武将所能左右。
向来稳重著称的刘錡,开口问道:“边军必然设立行营,却不知要怎样才好?”
王秀点了点头,总算有人务实了,他清了清嗓子道:“行营是禁军特殊编制,朝廷决定不设置实任行营,各军划分防区,只是第一、四行营分别设在河北河东,战时扩军节制。”
他的法子很明显,朝廷不可能在边境养那么多人,更重要的是,你不可能把几万人集中指挥,那就犯了朝廷大忌。
众人已然明白,行营还是存在,依旧和从前一个鸟样,成为架子货,只不过设置地域改变,两个行营设置河北河东,第二、三行营在沿河南部,只是进入了军的时代。
要说那些实权的都统制不沮丧,那绝不可能,平时掌握十余万大军,而今没有军都指挥的,可能要调任其它职务,有的实际只能掌控军司,哪有都统制来的实在。
“诸位,都是对虏人征战的大将吗,我想听听你们对北方的看法。”王秀步入正题,进入战争指导下的北方战略,前提是愚弄不多的兵力,以最小代价克尽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