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当了就是。”景波目光闪烁,却也是放声大笑。
“你倒成了本兵相公。”
就在前方将校各有心事时,王秀在燕山府隆重接待段守钰,亲自在燕山府衙大门迎接,秦敏甚至在长亭等候。
段守钰自然是受宠若惊,能得到王秀该规格接待,足以说明对他的认可,就算再清高的士人,也无法拒绝宰相的礼遇,这些无关金钱利禄,而是士大夫的声誉和脸面,他不能不呈下这份面子。
几天来,他倒是时常得到召见,不断讲述北方的见闻和机密,倒是引的寻常文武羡慕,不是谁都能常见王秀的,还是经常性的见面,一次就能带上个把时辰。
这天,他正去王秀那里,刚到了大门就听到爽朗地笑声,进去却见王秀和宗良、虞允文说笑。
王秀见段守钰进来,招手笑着说道:“段大人来了,坐。”
“大人,何事大笑?”几天来,段守钰多和王秀接触,关系融洽了许多,相互间说话也随意些,至少不是那么拘谨。
“哦,迪古乃再次派萧裕南下,你说应不应该高兴?”虞允文笑眯眯地道。
“还有,河北各军州民情逐渐稳定。”宗良也淡淡地道。
他也算是尽了全力,前方激战连连,后方的担子也是不轻,那些流民的安抚,还有瘟疫的控制,都让人操碎了心。
他和赵鼎、陈东、范宗尹鼎力合作北疏南堵,强力弹压暴民闹事,又竭力安抚民众,借着不多的资源总算稳定形势,没有生大规模的暴乱。
最可贵的是,流民也没有深入大河南方,疫病也得到很好地控制,就算死了很多人那又能怎样?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瘟疫传播能被控制,就是天大的幸运,逝者已矣,活着的才最重要。
“虽说,河北河东的治理还要很长时间,瘟疫也没有完全消除,却已经有了很大改变,这是好兆头啊!”王秀笑呵呵地道,他把内政放在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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