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理由,你是军主,振武军都指挥,竟然抛弃部下独自逃生,你应该和袍泽同生死,这就是最大的错误。”王秀最后的话几乎在咆哮,目光凝成实质性的杀气。
“大人,我。。。。。我实在尽力了,虏人太犀利。。。。。”
“够了,来人,给我拿下。”待两名虎狼般地卫士拿下刘正彦,直接来了个五花大绑,他才恨恨地道:“拖下去正军法,以示三军。”
“大人饶命,你不能杀我,我是防御使,正任军都指挥。”刘正彦被吓的差点尿了。
“大人,斩杀军都指挥,恐怕。。。。。”张宗颜来到王秀身边,神色有几分忧虑,话没有说下去。
王秀何尝不明白,军都指挥算是军中最重要的大将,连行营都统制也是资深军主兼差,动这层次的武官,牵扯到天子和两府,更不用说直接斩杀了,会闹出很大争论的。
更何况,刘正彦出身殿前司,资历相当的深厚,有着防御使的阶官,轻易斩杀会落人口实。
但是,这里是战场,刘正彦在危急时刻,丢弃了自己的振武军逃生,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军法上有严格的规定,禁军军都指挥阵亡不少,却少有人丢弃自己的部队,不杀不足以震慑全军,决然道:“一切有我,给我斩了,传令各军,有敢抛弃部下者,与刘正彦同罪。”
刘正彦被拖下去还大呼小叫,不多时就没有了声音,一颗血淋淋地脑袋呈上来,王秀看了眼厌恶地挥挥手,看着脸色狰狞的血色面孔,众人也是不吝而寒。
“大人,虏人正在绞杀振武军,恐怕就要过来。”虞允文再次劝谏王秀,赶紧去营寨暂避风头。
说实在的,王秀还真不怕对方冲来,淡淡地道:“没那么严重,我也是上过战场的,小小场面而已。”
张宗颜听着脸红,就在昨天王秀率卫队,击退了金军稳定大军右翼,几千骑还真不放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