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和李道连襟而来,他是一脸的忐忑,还在十余步外就急忙下马快步走来,拱手道:“见过相公。”说完话,不由地低下头,心情沮丧地等待王秀的落。
李道纵马抵达王秀身前五步,轻蔑地看了眼王贵,恭敬地向王秀行个军礼。
王秀对王贵自然感观很差,第二行营的贸然出动,还有现在局势的混乱,就是这厮一手造成的,他恨不得拔刀杀人,长长吐了口气,冷冷地道:“立即收拢兵马,原地就食。”
王贵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自然是赶紧点头应诺。
李道眼珠子一转,低声道:“相公,行营溃散的太重,常宁军军主及幕僚全部战死,恐怕很难补缺。”
“简单,由擒戎军列阵掩护,你们收罗溃兵向骁骑军靠拢。”王秀并没有在意地道。
既然仗打成了这样,就不能指望右翼出击了,只能委屈擒戎军沿卢沟河驻扎,向东南掩护联营,向西北支援骁骑军,整个右翼彻底沦为支援力量。
他顿了顿,又看了眼徐中,沉声道:“常宁军简直破损,却不能没有军主,徐中暂时掌管都指挥司公事,如何?”
“哦,大人。。。。。。。”徐中差点被噎死,瞪大眼珠子看着王秀,一脸的震惊却又带着些许喜色。
李道也很震惊,徐中并没有旅镇主或行军参军资历,怎能遽然成为军都指挥,不过却是王秀提出的,非常识趣地道:“正是需要大将时,徐太尉为上行大夫,理应暂理军司公事。”
王贵还没有走,惊讶地看着王秀,想要反对却不敢说出口,他导致了这场危机,还没有个处分结果,要是再忤逆了对方,恐怕连岳飞也救不了她。
“王太尉看怎样?”王秀转征询王贵意见,就是要把事情坐实,行营没有专设副都统制,在场两位是最高将帅是最好的见证人,战场临时任命,也是无可奈何的。
既然想给徐中机会,那就直接把人推进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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