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率军通过浮桥,进行的很顺利,千余骑从四座桥上快通过,在北岸组成五道横队。这些备身卫士,个个全副武装,人人抱着必死的觉悟。
当他眺望尘烟弥漫的战场,根本就分辨不清敌我,只能耐着性子派出急脚子,分析不断汇集来的军情。
此时,常宁军已经基本溃散,只有一个军阵还在坚持,处于风雨飘零中。骁骑军六千骑正在酣战,暂时不能退出战场,两千骑跟随擒戎军作战,北岸的西部还有一个轻车营及其它的辎重部队两千人左右,都指挥兼差行营都统制王贵北上,态势坏的不能再坏。
“大人,为何王太尉北上,不调后方校阅乡军?”徐中是大为恼怒,身为都统制就然北上,明显投奔擒戎军,把常宁军和骁骑军给丢下了。
再说,作为军中大将,既然做出北上地决断,那可是整个第一行营三成的力量,这样绝对会形成战线的空虚。
最稳妥的也是最基本的常识,就是把后面的校阅乡军拉上来,组成大型军阵填补空白,校阅乡军战斗力不如禁军,只要结成军阵还是很强悍的,可惜王贵并没有那样做,真是让人遗憾。
“他做的也对,留在常宁军等死,回到骁骑军也无可做为。”王秀知道王贵选择的正确,就算你留在常宁军,也不过时等死而已,要是生都统制阵亡或被俘,震动可不是轻易能压下去的。
再说,右翼战场再破再烂,只要找到合适的切入点,还是有所作为的,没有王贵在场碍眼,他也落个眼中清净。
现在,他找到了非常有利的机会,直接掌控骁骑军,把骁骑军和八十九旅镇结合起来,这可是雄厚的本钱。
秦敏风尘仆仆赶来,来不及下马就喊道:“先生,我们几次出击都无法击退虏人,看来是老将出击。”
王秀摇了摇头,果断地道:“立即撤下进攻部队,你去和骁骑军留守兵马汇合,共同展开对虏人左翼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