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转向刘錡、王贵、封元,这三位可是行营都统制,打仗还的靠他们,道:“你们怎样看的?”
刘錡资格最老,素来有持重用兵的名声,今个却是当先道:“我部做好准备,还请大人下令出战。”
王贵看了眼岳飞,他以军主刚接任第一行营,就爆了北伐战争,向来以岳飞马是瞻,见自家哥哥主战,王秀又流露出战意,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急不可耐地道:“第一行营可战,原全军担任军锋。”
“好啊!太尉忠勇。”王秀开口称赞,却又模棱两可,目光却定格在封元身上,目光充满了激励。
“以我行营为侧翼出击,正奇相合可定乾坤。”封元也是意气风,要为十一行营争取主动机会,进入到相对稳定的军阵战,他的行营并不占上风,反倒不如第一、二行营。
“哦,你说说看。”王秀颇有兴趣地笑了。
“战场,可以预设到广阳镇到燕山府之间,第二行营正战,第一行营右翼掩护,我行营快北上,迂回虏人侧翼,一战可全歼虏人主力。”封元信心十足地道。
“敢问封太尉,云骑军截留固安,迫使虏人与我决战,怎能把战场预设到广阳北部?”徐庆很不满地道,战场指导是属于北侍军都参军司,何时行营也能参与了,明显拿他这个副都参军不当根葱。
“难道区区万人,就能让兀术、活女冒险停下撤退,副都参军何以认为他们会任由我们包抄?”封元已经正任都统制,无论是身份还是官阶,都在副都参军之上,对徐庆的固步自封非常不满,言语中毫不客气。
岳飞、王贵脸色不太好看,徐庆可是他们的兄弟,作为副都参军掌握北侍军作战指导,竟然被行营都统制呵斥,这样他们也感到了耻辱,哪怕副都参官制相对较低,却也是侍军司的高等幕僚长,不是行营或军大将随意呵斥的,否则,侍军司威严何在?
王贵横了眼封元,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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