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失所局势,不过是受到河北流民冲击,算是很不错的局面了。
赵炅默然不语,总不能竭泽而渔。
刘仁凤看了眼费苏,淡淡地道:“动户部内库,足以征募十万壮丁。”
“先不说现在晚了,就是可以也不行。”费苏瞥了眼刘仁凤,笑眯眯地道:“内库财帛要应付不可逆转天灾,居然不可轻易动用。”
“难道现在没有到决战时刻,还不算大事”刘仁凤不满地瞪着费苏,脸色很不好看。
“朝廷各路大军连战连捷,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怎么能算是不可逆转天灾。”费苏不悦地道。
“事关成败,岂能随意”刘仁凤怒视费苏道。
“有先生掌控,谁人敢说有败”费苏翻个白眼,不悦地道:“观津之战,先生将计就计,谁人有此气魄搅动虏人风云,更不是寻常人所能接触。”
刘仁凤脸色尴尬,的确有很多事他无法接触,只能凭借市面传言来判断,费苏讲的分明是迪古乃弑君自立,有传言阿懒从容退兵也是朝廷秘密勾划,却不知真假,他在某些事情上,的确处于下风。
赵炅却是心知肚明,只是不能随意说出来,此时只是局限最高层几个人明白,绝不能向刘仁凤诉说,他摇了摇头道:“此事以后再议,只是辎重转运干系重大,不可没有准备。”
“陛下,臣正是为此事而来,外面闹腾的那么厉害,那就给他们机会。”费苏奸猾地笑了。
“哦,卿家有好办法”赵炅素来倚重费苏才略,见其胸有成竹,不免来了兴趣。
“杭州施家既然挑头,陛下就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出钱出人,给他们关外好处就是,只需给他们约束时间,相信他们会有动作的。”费苏稍加思量,又道:“沿着运河北运粮食草药,把都转运司壮丁解脱出来。”
赵炅眉头一挑,看向费苏的目光,确实有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