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是模棱两可的,都会被量才使用。天子要做的绝不是排斥公党,而是要对各种人甄别使用,取得朝野的平衡,善谋者方能谋百年。
“陛下,有几家小报公然诽谤朝廷,有人撰写文章,污蔑王相公假公济私,已经触犯了朝廷律法,断不能宽恕。”
“竟然有这等事,我还没有看今天的小报,张永。”赵炅颇为惊讶,朝廷的律法有规定,小报可以不禁言论,却不能泄露朝廷绝密,或是肆意诽谤重臣。
张永立即抱着十几张小报过来,放在御案上,轻声道“官家,这不是看说书和侍郎大人都来了,奴臣才不敢上前。”
赵炅无所谓地笑了,话说,朝廷对内侍的管理还是非常严格的,不仅由枢密院掌握宦官升迁,连刘仁凤费苏等级的大臣,也能当面呵斥内侍,尤其是刘仁凤对宦官更无好脸,动紥厉声训斥,丝毫不给颜面,大侍都很惧怕。
也就是张泉作为老人,才不受刘仁凤的好脸。
赵炅稍加看了看,脸色也不好看,不悦地道“是太不像话了,王公一心为国,岂能如他们说的那样。”
费苏自然是赞同,当即说道“有些人不愿承担风险,反倒是反对朝廷大策,现在眼看胜利在望,救出来呱噪,不外乎想分一杯羹,是想此等人的危害,臣不敢多做他想。”
刘仁凤眉头微蹙,他对那些顶级富商向来无好感,虽说对王卿苧他们瓜分利益看不惯,却更不满某些人的丑恶嘴脸,至少人家为朝廷的大业做出贡献,你们这些人各种的反对北伐大策,甚至鼓动百姓拖延,现在看到了利益,就像一群恶狗扑上来撕咬,完全的小人嘴脸。
赵炅看了眼刘仁凤,淡淡地道“此事,还需要两府来议定。”作为天子的他,虽说恢复很大部分决策权力,却依然是大权在两府,自然要摆出姿态。更何况,天子不能轻易表态,更不能轻易针对某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