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厮个军都指挥玩玩。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寡味,并没有擒获大敌的痛快,总算明白当年在开封,为何没有把高升直接拿下,不是不能而是当年拿下,他绝对没有今天的空白,更没有豁然开朗的心态,有的只是被冲动占据的思想。
现在,他终于能平静地看着高升,心中再无任何的波澜,只当对方是金军大将,一个被俘的敌人,要不实现曾经誓报仇,他甚至提不起过来的兴趣面对。
就是这个人,依然冲杀进来要他的命,要不是杨再兴、宗良的拼死营救,恐怕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大郎,你总算是实现诺言,很好,不简单。”高升看着王秀生硬地道。
“五哥,还有什么心愿?”王秀显得尤为平静,仿佛做了件很寻常的事情。其实,自从女真人南征以来,双方别看在战场上打的凶,其实有些将校身为对手,竟然在战时还有联络,不能不说是很有趣的事。
不要认为女真人不开化,实际上不开化是肯定的,只是高层却受到契丹的影响,也有一定的道德底线。
就像宣和、靖康的两次南征,都是竭力寻找到充足的理由,而且赵佶父子的作死行为,该打的侍候求和,该和的时候非得打,造成每和必亏、每战必败,才让对方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
那种来自皇室的弱智行为,人为制造名正言顺的理由,成为女真高层的惯用手段,他们对待大宋的文武,也并非斩尽杀绝,相反就算战时也有礼遇,王秀对金军忒母孛堇保持尊重,也是某种程度的礼仪,尽管他残酷地斩杀使臣张通古。
“了无所愿,但求死。”高升淡然一笑道。
“哦,还真是好汉子,不想落叶归根了?”王秀嘴角飘过一抹讥笑,旋即摇了摇头,心下那点恶趣随之消散,淡淡地道:“是啊,高五哥是忒母孛堇,兀术都元帅帐下猛将。”
高升眼皮直跳,甚至微微地颤抖,王秀的话太毒了,看是平淡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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