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本族侄子和大宋行朝联合算计的尴尬境地,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无尽沧桑悲孤影,自已应该何去何从?
迪古乃不顾人家的算计,把本族精锐当成上位的筹码,难道不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真是利欲熏心到了极点。
“郎君,时不我待,把岳飞打疼了,我们趁着封元还没有抵达保州,可以从容撤离。”辖里语重心长地道。
“打,肯定要打的,还没到绝望时刻。”兀术自言自语道,怎样的打算,也只有他心中明白,他稍加犹豫才道:“请合鲁索、韩常和高升前来,让南朝使臣过来问话。”
王秀在北上的时候,就派出了使臣北上,昨天刚刚抵达他的营寨,却被安置下来没有接见。
辖里眨眨眼,轻声道:“郎君,不如再空他几天,等活女郎君取得进展再说。”
“等不及了,既然他们来下战书,那就堂堂正正接下来。”兀术脸色非常凝重,口吻也是萧杀的。
不多时,高升和合鲁索、韩常等人来到,兀术这才传大宋使臣入帐,正是宇文逸。
面对虎视眈眈地金军大将,他显得风淡云轻,应该说是不屑一顾,单手捧着宣抚处置司檄文,迈着方步从容进来,目光镇定而淡然,仿佛一切都是浮云。
兀术并不说话,仔细地观察宇文逸,觉得此人并不简单,威胁那套恐怕不太好用。
辖里轻轻咳了声,沉声道:“来者何人?”
“大宋河北都转运使,兼差提举常平公事,宝文阁侍制宇文逸,奉命招抚兀术郎君。”宇文逸不咸不淡地道。
兀术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宇文逸,并没有做声,而是抬了抬手,示意对方把话说下去。
宇文逸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奉宣抚处置大使王相公之命,特来邀请都元帅郎君会猎,会商天下大势,不知郎君意下如何?”说着话,把檄文递了过去。
辖里接过来转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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