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制,当下温声道:“王相公已经北上,太尉只需坚守永宁,不用在做他想。”
说来说去,一步也没有退让,岳飞相当的恼火,他认为自己的主张绝对正确,主动出击拖住兀术,就在河间实施决战,以两大行营的忍耐力,绝对能抗住金军主力的狂轰。
只要十一行营抵达定州或保州,相信绝对能给兀术极大的压力,迫使其分兵拖延,这就是他干预违逆王秀,干预占领永宁挑起大战的直接原因。
六万骑加上两万步卒为核心的金军,固然战斗力极为强悍,他也没有绝对信心击败,却有十足把握击败分兵的金军,只要战术上能配合得当,溃败兀术的功必然是他。
徐庆眉头紧蹙,不悦地道:“大人,永宁无法坚守,恐怕等不到王相公到来。”
“等不了也得等,哪怕放弃清池,也必须给我增兵,必要时你们可以选择刘解镇组织防御。”面对徐庆的无礼,宗良忍无可忍,总是一副老好人面孔,别人还以为自己好欺负,作为王门势力的大哥级别人物,真的是好欺负的?
眼看宗良突然低强硬,王贵见势不妙,急忙给岳飞使个眼色,希望能平息宗良怒火,却见岳飞脸色很不好看,以他的了解,也是到了爆的边缘,不由地嘴里苦。
战事还没有开启,宣抚判断和副都指挥就有了冲突,对于两大行营可不是好事,刘錡可以风淡云轻,他却不能不力挺岳飞。
“不行,必须主动北上,绝不能有任何迟疑,在下作为主帅,必然要对全军安危负责。”岳飞毫不妥协地道。
宗良眉头紧蹙,看向岳飞目光不善,沉声道:“当初太尉为何不去乐寿,反而去拿永宁?”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绝对是质问岳飞居心叵测,触犯了朝廷的忌讳,要是真坐实了,临阵换将也不是不可能。
王贵大为焦虑,紧张地看着岳飞,希望他服个软,尽管知道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