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天举行,两府重臣有了恰当的理由,直接避开了风头,免得和那位皇子有了接触,大家都去吊唁前驸马,简直就是名臣汇聚,实在让蔡鞗身后风光一把。
对于王公大臣去祭奠蔡鞗,赵训倒是没有多大感觉,倒是身边的锦衣中年汉子,很不悦地道:“大王,朝廷大官一个未到,也不知做什么去了,显然对大王不重视。”
赵训不免有了几分不满,直接问一旁宗人丞道:“怎么回事,官家也就罢了,连宰相也没来?”
宗正丞必须要时刻伴随,听了他们之间对话,本就心下鄙夷,就算是皇子又能怎样?不过是来自北方的土鳖,进了江宁城也不知道低调,还奢望着官家能来迎接,简直不知好歹。
就算是宰相秦相公,班位也在藩王之上,怎能来迎接你这没有封爵的人?哪怕你是皇子也不行,不免应付地道:“驸马蔡学士病故,诸位大臣都去吊唁。”
“难道区区驸马,能有小大王尊贵。”另一华衣汉子不满地嘀咕,声音虽小却听在别人耳中。
无论是何居心还是无意,赵训心中都不高兴,语气生硬地道:“知道了,待我区见了皇兄和官家,再去吊唁驸马,那也是姑姑的丈夫,我在北方倒是时常见到。”
宗正丞嘴角猛抽两下,你还没有得到最终确认,拿什么名头去吊唁?人家蔡家会不会让你进门还在两说,好歹也是陪伴官吏,有些事情需要提醒,低声道:“还需朝廷问话确认,才能再行封赐。”
赵训也不是傻瓜,已经听出点端倪,正要说话时却见华衣汉子不高兴地道:“王相公都确认了,难道还要鉴别?”
“那是当然,前年就有僧人冒充,也就是太上仁慈,不愿多伤人命,被发配到岭南,当年有人冒充福国大长公主,不也是给火炼了。”宗正丞不温不火地道。
“大王,太不像话了,当处大王受尽屈辱,小民才冒死相救,哪想到回来竟被质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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