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毕竟曾经是夫妻,要说没有触动那绝不是人,低声道:“既然驸马病故,哥哥又不在,我们也得计较一二,需要进番心意才是。”
“恐怕蔡易之才刚刚知道,还有时间准备。”林月姐怜惜地看着赵福金道。
“十五哥还小,不能胜任,我们又不能直接去,这可如何是个好?”友琴莫言有些犯难为,按说像蔡鞗这等人物过世,王秀是应该出面的,可是人不在江宁啊!长嫡子也是可以的,可惜王柏年纪还小,不能胜任大事。
“这有何难?”文细君站出来,淡淡地道:“蔡易之家的娘子瓶儿,那是我的旧时姐妹,我去他家里拜访,也算是咱们家里的人到了,任谁也说不出道道。”
“嗯,这个感情不错,还是我陪你去,这样的话礼数更周全。”友琴莫言表示认可,并要自己同去,也好别让别人说话,毕竟她是王家大妇,正儿八经的郡国夫人,内眷相互走动也是人之常情。
时下世风开放,又有王学鼎盛,贵妇之间窜门走动非常频繁,也算是弥补朝廷争斗的遗憾,也要斗而不破,毕竟夫人们的交情在,有些事情做的不太绝,都会在走动中缓和。
“也好,二姐前去更好了。”文细君也没多考虑,毕竟友琴莫言考虑的周到,郡国夫人都去了,哪怕只是和蔡家的郡国夫人见面,那也是礼数周全,别人全然不可说。
“要不,我们同去算了,免得谁去谁留下。”林月姐冷不防来了句,让赵福金身子微颤,当真感触良多。
友琴莫言玩味地看了眼林月姐,明白对方是全了赵福金,好让其有始有终,了解心下的疙瘩。
“没有必要,官人不在,十五哥还小,内眷有二姐去也就给面皮了。”文细君不知内情,自然觉得没有必要。
“也罢,那就咱们同去,算是为了哥哥。”友琴莫言稍加沉吟,觉得还是让赵福金解了心结是好,憋在心里长了恐怕坏了身子,大家一同去也好有个说法,为赵福金打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