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想不太成熟,没有考虑到长远。
诚然,当时是家国危急时刻,想要尽快提升国力,急必须要用猛药,就算有些事知道弊端,也必须要去做。
“没想到你却有见识,窝在开封实在可惜了。”他对夏玮感官已经良好,不在带有审视态度,而是在看良才美玉。
“在下胡思乱想又胡言乱语,还望相公海涵。”夏玮也不是傻瓜,新政是王秀的大手笔,你从中找茬是不给脸面,要不赶紧认个错,恐怕会驳了上位者的面子。
“无妨,下科还有近两年,在开封实在有些可惜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修书一封,举荐你为钟山书院助讲。”王秀的口吻温和,已经带有商量的余地。
“哦。”夏玮一怔,这可是天下的好处啊!他在开封除了这所破旧宅院,其它是一无所有,能够去钟山书院感情好。
钟山书院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书院,成立时间不长,却人才济济实力斐然,名头直逼玉泉山书院。
别的就先别说了,光是讲学的束脩就够他过活了,讲学分为三等,最低等次每月束脩也是三十贯,还不算别的粮米、柴炭、酒肉等,绝对是五品官的待遇。
虽然,讲学的等级更低,只有一个层级,却也是每月能拿到束脩九贯,外加那些粮米酒肉,足够他安静生活攻读了不过,一切来得实在太突然,让他没有半点准备,不觉愣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不愿去行在?”王秀在夏玮出神,冷不防来了句,也算是提醒对方。
“不、不,钟山书院执天下王学牛耳,在下何德何能敢为助讲。”夏玮反应过来,急忙谦恭地推辞。
“就凭你说出新政实施弊端,就有资格进入钟山书院。”王秀并没有丝毫隐晦,又道:“钟山虽是学科偏向理工,却也有专门研究大政的堂斋,与其自己闭门造车,不如大家在一起讨论,或许会别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