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剩下不足万人,携带全族老幼北上,他们凭什么能有惊无险?还不是这些参军约束乞颜、克烈人,并策划制造几次不利局势。
蔑儿乞人同样元气大伤,被迫龟缩舔伤,换成大宋禁军征讨,凭什么让你有喘息的机会?乞颜、克烈的主力竟然舍弃蔑儿乞,直接对临潢府路进攻,明显犯了败敌不灭的大忌。
不要说张过、景波等悍将,就是封元、李长昇等人,也会毫不犹豫把塔塔尔、蔑儿乞斩尽杀绝,然后保持对金军压力,继续平定招抚中小部族,绝不是在中小部族鼠两端,后方还有乃蛮,塔塔尔、蔑儿乞依然存在情况下,贸然对女真人的腹地展开猛烈攻势。
段守钰自然知道内情,也非常赞同参军们谋划,这绝对是两败俱伤,又顺了两大部落心意,他和忽圈刺、忽儿札胡思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在家国利益上让步的程度,作为合格的邦交使臣,他谋求大宋行朝最大的利益。
“大人,现在最关键的是乌剌海城,朝廷能拿下来,对虏人将是重大打击,催促进攻临潢府路,也是吸引撒离喝。”
段守钰自然明白,却没有去关心乌剌海城,凭借强大的西侍军,就算撒离喝再勇悍,在金军主力不在情况下,也是无力回天,当下道:“乌剌海城不用我们关心,西帅还能拿不下来?我们要谨慎控制局势,不要让草原失控。”
其实,宋军对乌剌海城的进攻恰如其分地开始,两个军外加校阅乡军,足够让不到万人守军头疼,就算撒离喝有心回天,却在乞颜、克烈人狂飙下,也是无暇顾及。
就算段守钰不感兴趣,梁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作为枢参高等将校,他的眼光始终放在全局,并不局限于草原一隅,道:“大人说的是,一切取决于河北河东。”
“哎,不知现在怎样了!”段守钰摇了摇头站起来,悠悠地道:“好了,该去建议大汗,加紧对边沟的攻势了。”
“理当如此,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