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玉泉山还是钟山,都是王秀心血所在,这群小子真能折腾,有什么天大事情,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辩论。
钟山书院倒是平静,大家都是玩研究的,心思多放在科技发展上,不断创造未知,哪有闲心思考虑别的。
玉泉山可就热闹极了,研究院和格物堂、博物堂、商斋闹的最凶,就目前形势来看,要北伐大环境影响,或许以研究院为首的两堂两斋,真的要分裂出去。
就是硬生生压下来,也让刘仁凤颜面扫地,声望受到沉重的打击,原奉召成为太子讲学,不能不说是无奈的逃避,没办法,他又不是圣人。
“近来,玉泉山闹得很凶,二哥还是山长,应该过问才是。”费苏冷不防来了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要说刘仁凤脸色不好看,就是薄章也瞪了眼费苏,这厮纯属没事找抽。
“世间事原本就是合久必分、外久必合,既然理念上不能相济,还不如趁早分开,以免精力悄耗于内部争辩,财力不能集给,也免得伤了和气。”周文淡淡地道。
他作为刑部知缉捕司事,等同于左行郎中级别,甚至地位更高些,也就是正式迈入正五品职事官,资深者用正四品也不为过,属于中高等文官行列,又掌握着朝廷重要力量。
缉捕司的设置,按照王秀的话来说,那就是国家警察最高指挥机构,属于两府的暴力机关,本身就不能轻易有偏差,
不能轻易地表明政治态度,需要不偏不倚的公允。
正如王秀所设立的新官制,禁军和缉捕使臣也就是警察力量,还有皇城司军,要保持绝对的中立态度,只要效忠于家国和皇室。
皇城司军部分将士,在对叛逆的处置中比班直还重,就在于站错了队伍,班直的处分相对较轻,那是因为人家本身是天子宿卫,就算站错队伍也是误听谗言,中低等将校被流放,皇城司军罪加一等,将校全部被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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