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王秀,这是人格魅力的吸引。
“哎,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人,反倒是张改之,他的战场相对孤立,希望不要出差错才好。”王秀提了下私事,马上把话题转到战场上,针对张过是有些担心,虎翼北方行营规模并不太大,却要担负相对独立战区任务。
“大人放心,张改之用兵往往出奇,虎翼北方行营都是精锐战士。再说,虏人精锐主力在河北,一部又身陷高丽,只要没有太大失误,应该不成问题。”虞允文倒是没有太多感受,虎翼军那是没的说,甲仗器械比殿前司还要牛,你要打不赢那真是废物。
再说,张过的事迹他是知道的,擅长孤军作战,金军主力不在情况下,不应该有大困难。
“嗯,改之在整个北方的战事中,看是无足轻重,实际上是画龙点睛,只要他能成功,足以让战局发生变化。”王秀非常有信心,虎翼北方行营的战略行动,他是给予极高的期望,同时也并未报太大希望,毕竟是一支孤军。
他们要仅凭万余人,转战女真人地腹地,除了侍卫水军的海船,没有任何援军,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转战,去实现朝廷的战略目标,应该说九死一生的出击。
枢密院压根没有寄希望胜利,只要他们达到重创对方民心士气,造成其左右失措,影响对方的战略调整就行了。
只有勇气、善变、坚毅的结合,才能胜任这项艰巨的使命,纵横南海诸国的张过,恰如其份。
北方,应还说是金北京路某处,还是沿用辽旧制行政区划,四更的天,快要泛白的夜空,没有一点星辰余晖,大地一片黑寂,尽管不是冬令节气,海风仍带有阵阵寒意,阵阵潮水开始渐渐退去。
一处海边的烽火台,两名当值的哨兵。
“我说,今夜总算是熬过去了,打起点精神,过会就换岗,能喝口热粥了。”
“那些腥臊的猪羊,每夜都叫咱们守夜,他们倒在下面享受酒肉,我们却要喝粥吃饼,要不是为了吃口饭,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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