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却没有听出来,只是认为朝廷很迁就党项人,大量的钱粮投入西北,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还勾结契丹人造反,是可忍孰不可忍,道:“生羌叛附不定,朝廷不可迁就,打退契丹人,就是清算的大好时机。
“契丹余孽来的也好,正好让朝廷一劳永逸。”王秀做出了决定,虽说河西开战对北伐不利,却也没有太大关系,大宋行朝的财政状况,应该能支撑下去。
“文实,你想的太简单了,朝廷是四面对敌,凶险程度不亚于靖康年,怎能率意?”赵鼎是和王秀不对付,却是建立在取代皇室正统上,如今正是家国收复失地,大家一致对外时,他自认为正统士大夫,自然要站在家国层面考虑。
“这个,我自会考虑。”王秀不在意地笑了,又谈论两句送走赵鼎、陈东,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虞允文已经融入王秀体系,自然察觉其的异常,低声道:“大人,赵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朝廷四战处境。”
“嗯,我又何尝不明白,本来认为南征,不过是海外征战,无关朝廷大局,只要做好北伐即可,却没想到契丹和党项欲孽勾结,吐蕃人也有人跟着造反,他们胃口好大。”王秀脸色凝重,对着虞允文再不是轻松,相反是浓浓地忧虑。
虞允文深韵兵法,居家守丧并未荒废学业,相反是潜心攻读史册,博览诸家学说,对兵书研究很深,自然能看出来局势的不妙,契丹、党项人对河西的进攻,看是离的很远,似乎对北伐没有影响,却不知影响极其深远。
先不说凉州乃至甘州,那是大宋行朝战马来源地,单是辽军进入河西,党项人频频策应,吐蕃人也蠢蠢欲动,对大宋西北政策震动极大,用牵一发而动全局来说也不为过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西北再次陷入动荡是小,对王秀声望打击是大。西北的政策是王秀提出,结合辽政权也是,今个突发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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