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桥镇早就关闭城门,守军在城头眼睁睁的看着城外的平民被屠杀、码头被毁坏,军民逃入水中上船逃命,他们为了保护城内重要的物资,只能忍了下来闭关自守。
此时,乌禄和石庆抵达战场,他们颇为鄙夷新店镇守军,眼看打的差不多了,漳水的转运船队不是他们能拿下的,再打下去恐怕宋军增援部队就要到了,传令吹起收兵号角。
那些猛安谋克军还有山北汉军,果真是训练有素,快速将战马收拢、把阵亡者放在马上,列为几支纵队有组织的向西驰去,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有点不甘心,城墙内才是真正的辎重所在。”石庆摇了摇头,那是恋恋不舍的神态。
“好了,我们去下一个目标。”乌禄也不甘心,却非常果断地舍弃,他们打的就是奔袭战,决不能让自己陷入拉锯战。
随着金军的滚滚撤离,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奔袭战,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是残破的港口和狼烟滚滚的集市,还有漳水船上面面相觑地人们。
“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探马都是白痴不成。”
“太吓人了,我差点没逃出来。”
“他们为何不去攻城?”
“你还想让他们攻城?”
“你这厮不会是虏人的探子吧?”
“我不是,刘三,你这是不要血口喷人。”
“先拿下来再说。”
随后多日,在各条转运道路上,又有几处辎重转运集散地遭到打击,甚至有转运队伍被歼灭。
最惨烈的是,向横冲军运送粮草的一支乡军部队,他们本在内层防线,东有军队屏障,西有太行依靠,有百余马军和五百校阅乡军护卫,应该是最安全的,却哪里想到上千马军杀来,根本来不及抵抗。
仓促应战的结果非常惨烈,无法列成军阵反击,造成各自为战,辎重车被焚烧,四万石军粮损失贻尽,战死者达到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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