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高升苦笑不已,他何尝不知秦敏的意图,大帐内只有他们二人,要是秦敏正如传说中那样,恐怕有能力来杀他。不过,他并不认为对方要杀他,那是迫不得已的后招,不由地放缓态度道:“大郎可好?”
秦敏淡淡一笑,他并没有斩杀高升的兴趣,更没有那个必要,而是接到了秘密官塘,让他承担重要使命,断然道:“高五叔的脑袋是先生的,我却不好拿来献功。不过,先生一向安好,却不曾去拜见,只是要在下转呈书信,这不就眼巴巴赶来了。”
高升看着秦敏,心下尤为悲凉,点了点头说道:“大郎竟然有书信,这倒是难得,我却不曾想到。”
秦敏用怜悯地目光看向高升,自从对方破了商水,就和王秀成了从国仇转到了家恨,再也没有调和的可能,为人子者岂能放任私仇,显然是不可能的。
想想在商水听过高升的传闻,不由地有些许可惜,乡里乡亲竟成死仇,在感叹后探手入袖,撕开内袖夹层,取出锦袋奉了上去。
高升折去火漆,撕开锦袋取出帛书,细细地观看,脸色却时而惊讶,时而犹豫,最终化作长长地叹息。
他用火石点燃案上的蜡烛,在秦敏诧异的目光中,将帛书一点点地烧了,淡淡地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是不是很想知道写的是什么?”
“这是自然,高五叔和先生是生死大仇,竟然还会有书信,难道是。。。。。”秦敏神色怡然地道。
高升对秦敏的直白很不习惯,却依旧平静地道:“国仇家恨是一回事,天下大策又是一回事,大郎分得清楚。”
“看来先生有所图,不知高五叔如何回复?”秦敏也不想多耽误时间,直截了当地请高升决断,他可不想在几万金军中久待,能来送书信,也就是王秀的指派,让知机速司事走到明面上,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大郎劝降,你说我该如何是好?”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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