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尽快把事情定下来,也好有个章程。”
“多谢大人。”邵兴也是等几天了,对范宗尹来意心知肚明,看来王相公要先解决这厮的事情,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自然能再等上几天,反正他又不焦急,UU看书(.com)河北河东越是闹腾,就越发受到女真人关注,反倒对他的西线战略有好处。
兀术要能从西线抽兵,那是再好不过了。
待邵兴去了,王秀才看着范宗尹,温声道:“许多年没有和老兄畅谈,近在咫尺却军务繁忙,难得今天好机会。”
话说的范宗尹眼皮子直跳,分明是话中有话,看来行在事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关键是他家会是怎样结果,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自己的心脏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王秀亲自为范宗尹换上茶水,就坐在他的对面,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一直没有先开口说话。
显然,王秀等着他说话,形势差人强,自己不主动是不行了,范宗尹干干地咳了声,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勉强地笑道:“文实说的是,是有些日子了!”
“记得当年那些时日,饮酒放歌、高谈阔论,真令人好生怀念!”王秀的嗓音充满了淡淡的怀旧情感,想到年少轻狂时,颇有一抹浓浓的伤怀。
此时,范宗尹已经年过五旬,得王秀感怀少年轻狂,也是心生往事叹息,想当年他也算是翘楚人物,二十六岁成为侍御史,御史台的副长官,朝廷少壮官员中的领袖人物,比秦桧资历还要老,有多少往事回味悠长。
二十多年的坎坷官宦仕途,他对王秀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感情,是朋友却不志同道合,本应相互扶助,他相反却很欣赏赵鼎,感受其言情意真挚,万千腹语化做一声长叹。
“想着流年经历,沈识之、蔡易之、秦会之他们。。。。。”王秀欲言又止,目光落在范宗尹脸上,没有再说下去,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