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院派的将校,下手就越狠,反倒是发于卒伍的将校谨慎许多。
毕竟,他来一趟不容易,要穿过整个京西路东西,还是要禀报西侍军征战大策的,岂能被拖在开封久久不能回去,好在王秀及实地赶回来,又让人哭笑不得地睡觉去了,不能不耐心等了两天,算是忠厚人的做派。
这不,今个听说王秀起来,立即眼巴巴过来,恰好碰到了忐忑不安的范宗尹,行在的那点破事,他作为西帅自然知道,眼看这厮口是心非地磨叽,感觉尤为好笑,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直接开口求援,想让王秀主动来说,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
“太尉,说说你那里。”王秀一眼带过河北,转身看着邵兴。
“河东,有何家老二在,又有拱圣军支援,只要稳扎稳打,应该不用担心。”邵兴没有提名点姓,却也讥讽了高平错误,战死者为大,却不能掩饰错误,又朗声道:“我集中两万骑集结灵夏路,再用三万马步军进攻乌剌海城,以马军突袭天德军,大军进入西京路作战,让他河东虏人背腹受敌,河北虏人主力也不得不分兵。”
“不错,只是虏人的几个招讨司,也都是精锐马军,再加上汪古部,这仗可不好打。”王秀倒是善意提醒。
西侍军十余万人,需要留下不少镇守各处,光是河西路就要有三万人,又在河东投入两个军,能够出动马步军五万,已经算是极限了,再也没有余力增兵。
金军驻扎西部边境的部队,归属几个招讨司,由于常年面临草原的威胁,这些驻扎兵马几乎全是马军,战斗经验尤为丰富,再加上草原汪古部、拔思母部的支持,恐怕难以有较大战果,两个部落都是全民皆兵,那是相当的难缠。
邵兴毫不在意,淡淡地笑道:“王相公放心,只要我大军拿下乌剌海城,攻陷了天德军,乞颜和克烈人必趁火打劫,虏人边军恐怕难以应付。”
王秀倒是有了几分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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