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不发达的时代,赵柔嘉的事让他极为被动,至少参知政事位置不稳,造成脾气暴躁,搞的左右幕僚离心离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各地守臣都是饭桶。”开封的旧兵部大堂响起他的怒吼,然后是一桌子紧急官塘被扔在地上,简直满地鸡毛。
这几天,金军轻骑频频骚忧,他作为王秀秘密南下后最高级别大臣,被搞的焦头烂额,没有一天清净日子过。、
他的差遣虽说是监控,却也是两府执政不是,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点头副署,才具有让各军州执行的效力。
虽然,金军连续几场大战失败,元气却没有受到伤害,依旧有能力骚扰,沿河频频警报传来,实在让他不胜其烦,明白王秀的角色真不好干。
“不是连战连捷,为何还有那么多游骑,难道我们无法阻拦他们吗?简直一群饭桶。”
陈东默默地坐着,看也不看范宗尹,只是品着茶,他
对军事也是外行,却也明白千里战线,防备游骑高速渗透几乎是不可能,就算宋军不断取得胜利,那也是局部战场优势,不可能全面压制对方,这厮言论太过偏激,斥责的有些不近入情,传出去要出大乱子的。
尤其,一群饭桶的羞辱性结论,传出去的话,难不保有大将心生嫌隙。
范宗尹见陈东不言不语,觉得很奇怪,沉声道:“少阳,平日里多有建议,怎的这几日少见言语?”
这几日,陈东在场合之中一改常态,极少说话,似平心事重重,让他很是奇怪,忍不住出口相问。
陈东摇了摇头,似有犹豫,却没有说话。
“少阳不言不语定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商议。”范宗尹生出些许好奇,从行在破事传来,他知道王秀秘密南下,整天就是提心吊胆,陈东的古怪神色,让他心下没有底气,难道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事?
陈东淡淡地一笑,轻声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