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不偏不倚才有自己的活路。
李纲眉头微蹙,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赵构奏章里承子女不知,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既然藩王作乱,定然要被削藩赐死,子女不可能再留在宗正玉牒中。
倒是李光看了眼秦桧,很不乐意地道:“秦大人,有些过了,藩王作乱干郡公何事?”
“君不见长子郡公率军围玉阳宫?”秦桧倒是来了气势,毫不客气地道:“大王犯上作乱,郡公率军参与,谁知还有哪个参与,还望陛下三思。”
这话说的诛心,简直是一竿子都扫了,按照秦桧的意思,整个藩王府邸都要受到牵连,手段颇为毒辣。不过,却没有几人能反驳他,历来犯上作乱要族诛,既然皇室无法实施族诛,那叛乱藩王的宗脉也要被一网打尽。
“几位郡公年幼,自然是不知,何况还有郡主?”沈默说句公道话,谁知还有哪个参与,具有太多的歧意,不光是指藩邸,要是被秦桧得逞,恐怕会造成很大的波折。
在场老油子哪个不是人精,转瞬就明白秦桧的意图,这是要扳回一局的举动,要再不主动点,恐怕首相位置做不长久,死道友不死贫道,放在自己身上又怎样?
不过,此事干系重大,搞不好真能形成大规模的清洗,引发政局的动荡。
李纲绝不能坐视不理,他恨恨地瞪了眼秦桧,厉声道:“万万不可,众人都是被胁迫蒙蔽,陛下初登大宝,决不能牵扯太广,以免被虏人所趁。”
赵炅年纪虽小却知轻重,目光落到王秀身上,稍加沉吟道:“王公以为如何?”
“率臣岂敢干预庙算。”王秀心下算计,对秦桧的搅屎棍行为,还是颇为满意的,只能把事态扩大化,才符合他最初的谋划,把利益最大化。
当然,他并不希望事情不可收拾,事态扩大化不等于大清洗,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才是权谋手段。
“王公是资政殿大学士,朝廷元老重臣,朕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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