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官放心,暂时不要你的命,你可是证人,呵呵。”王秀心情似乎很畅快,索性开起了玩笑。
“这、这。。。。。大王,奴臣没有。。。。。”康履立即意识道不妙,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一名卫士一刀敲晕拖下去。
赵构眼角闪过一道阴郁,康履是他最亲信的宦官,自己的事情是一清二楚,落到王秀手中简直要他命。
这厮是什么人他非常清楚,恐怕到时就想到豆子一样,如数家珍地爆料,就算他是大宋硕果仅存的藩王,也唯有赐死了!怎么办,应该如何是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着笑眯眯地王秀,他几乎按耐不住拼命地冲动,却看到虎视眈眈的徐中,不得不长叹苦笑,低声道:“北方军国要事,大人身为宣抚处置,怎样轻易离开?”
“攘外必先安内。”王秀风淡云轻地道。
“放他们一条生路,不过是棋子而已,斩尽杀绝有损宰相风度。”赵构竭力平静下来,他不是凡夫俗子,必须要保持皇室藩王的风度,哪怕在绝境中也是。
想当年,他作为人质去金军营寨,也是虎狼环顾面不改色,在粘罕、斡离不面前,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被扣押,依然不亢不卑,以箭术让女真贵酋称奇,认为是赵家耍诈,用将门虎子替代皇子。从而得到一线生机,才有了王秀护送肃王出城的故事。
“保不准有聂让、要离,********啊!”王秀依旧是平静如斯,就像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言下之意明白不过,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赵构目光阴冷地瞪着王秀,明白是在劫难逃,索性也就放松下来,淡淡地道:“我就不明白,到底是谁出卖了我,能让王相公千里迢迢赶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大王不明白,天日昭昭,妄图侥幸者岂能如意?”王秀大袖一摆,做出了个请字。
赵构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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