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会伏法,想到了范离,不由地颤声道:“文、文实,你、你要怎样才好?”
王秀稳定下情绪,淡淡地道:“连夜南下,北方事务就让三位代劳,一切等我回来。还有,取消夺取大名的计划,各部转为守势,不得轻言北上。”
“大人南下,必然会耽搁时日,恐怕虏人会察觉。”虞允文大胆地提出意见,实在不赞成转为防御。
陈东也深以为然,立即道:“大人南下是无不可,收复失地也是军国大事,断不能为逆贼夭折。”
王秀见众人皆是有心之士,不由地大为欣慰,他不怕贸然进取,就怕遮遮掩掩,既然他们坚持北上策略,他就能放心南下,不用担心消息泄露。
当然,当他平定了行在事态,就算金军得知也晚了,这就需要对方三人帮助他掩饰,至少要维持到他到行在。
范宗尹犹豫良久,目光复杂地道:“文实要南下,怎样封锁消息,开封内外可有不少探子。”
“偶感小恙,深居简出几天就是,时间够了,等他们知道了,我也在回来路上了,还望三位能帮我。”王秀环顾三人,沉声道:“可以保持进攻态势,却不能去打大名,那是虏人河北防御的前方中枢,占领德州形成两面夹击,蓄势不发牵制虏人。”
之后的事就很简单了,他只带了四名卫士便装快马南下,每人都配有四匹优良的战马,拿着北侍军的金字牌,沿途军民不敢拦截询问,几天功夫就到了行在。
第一时间,他进入侍卫水军大寨,在绝密环境里暗中部署,想到当日的情景,真的是很累,整个身子忍不住阵阵发寒,到现在还在寒心,这对儿女不惜破坏大好局面,也要发动政变,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要知道换成了别人,他们兄妹不知要死多少回。
他以手掩面支在桌上,重重地吐了口浊气,忍无可忍,实在是太过分了,让他实在忍无可忍,以至于眼中闪过一道杀机,他真的动怒了。